看不見,便只能想象了。

這坐在方桌的頗顯奇異的二人自然便是許清許明,此時因長時間跋涉而又飢又餓,所以才來到了這個地方。

許清觀其酒店名字有幾分雅緻,便趁著行去走了進來。

這裡環境倒是挺不錯,如果不喜愛看下面的街道話還可以將竹簾拉下,周圍的白牆之上掛滿了山石草木水墨畫作,一些角落還有著幾株之物生長,剛一踏入這裡的時候,這種環境便給人一種淡雅清新富有詩意的感覺。

“許明哥,這根硬木跟你多年,何不起個名字呢?”

這時候許清坐在這裡也閒來無事,偶然的一眼看到了許明背後的那根被布帶包裹而起的硬木,便微微說道。

“這個。。。我倒還沒有想過給它起個名字,小清,你有個好名字?”

聽得許清的輕言,許明放下手中的清茶,好像是在思索一下,隨後便輕撫一下身後的那根硬木,無奈的說道,話到最後,許明的眼神也是落在了許清身上。

許明心中自然以為許清早已想好了名字才會這樣問的。

“。。。”

“我哪裡有好名字,它跟了你那麼多年了,你就給它個名字吧,我剛剛也是沒事忽然想起就說了的。”

聞言,許清一致,面色有些尷尬,望著許明那欲要聽得答案的面容,許清也只能聳了聳雙肩,隨意的說道。

“哦。”

許明聽到許清竟然沒有選好的名字,心中一下有著落空出現,隨意一聲應道,接著便解下胸前的布帶,一根硬木便出現在手掌之中,輕撫著,沒有解開。

“你這麼醜,應該給你個什麼名字才好呢?”

許明一邊輕撫著那包裹布帶的硬木,一邊在心中暗暗思索著,嘴中輕聲念道。

水月軒的二樓本就有著不少人,現在正值天氣最為炎熱之時,不少人便上來喝喝清茶,吃吃飯順便乘涼,不一會兒,一時喧囂的聲音如同街道之上的叫賣聲音相差無幾了。

“據說今天咱們城裡來了一個特別年輕貌美的女子,在城門口竟然教訓了王家老六。”

“你說的是真的假的?”

“那當然是真的了,這訊息幾乎全城人都快完全知道了,你還不知道?聽說那王老六傷的還不清,估計得在床上呆上幾個月了。”

“你要不說我還真是不知此事兒,這王老六平日作惡多端,欺男霸女,更是yin蕩無比,這下教訓的好啊!”

“聽說那女子有著幾分仙家道法一樣,都沒人看清她是如何出手的,那王老六就直接飛撞在牆上了,聽說那面牆都快被撞塌了,郎中說肋骨都斷了幾根。”

“這老王家可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吧!恐怕這城中又會有點事兒了。”

就在這二樓的某一角落,有二個面有鬍渣的百姓,一邊喝著小酒,吃著花生米,一邊還面色頗有興致的談論著城中的事兒,聲音並沒有刻意的壓制,想來,這些事兒城中都快傳瘋了,並不是什麼秘密可言了。

平民百姓,茶餘飯後,不就是嘮叨些這些事兒作樂的麼?

隨著喧囂的聲音逐漸大了起來,那談論的聲音很快便被淹沒而去了。

他們說的很是隨意,可卻是不知聽者有意啊!

許明許清坐在那個角落,仔細的聽著周圍的一切談論話語,當聽到這關於城中來了個厲害的美女事情後,許明的眼色一變,耳朵都豎起來了,隨後對著許清說道:“小清,你這下下手有些重了啊,這躺上幾個月還得了?”

黑色薄沙之下,那一張精緻的臉龐,一雙清眸淡然,朱唇清動說道:“誰讓那傢伙那麼討厭,像那樣的流氓就該殺了,我最痛恨那些人了。”

許清想起離開那安詳的小谷澗之中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