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了,一下子本質畢露。

童真真看了一眼表哥,心想,這樣狠毒的表情,他還會愛她如初嗎?不過,表哥已經是成人了,自己不能替他做決定。目前為止,莫楚楚似乎還真的沒有害過他。

“行了,我們先走了。”童真真對茱麗招了一下手。

茱麗這才放開莫楚楚,白了她一眼,才走向童真真。

“童真真,你別得意。你不會一直佔上風的。”莫楚楚惡毒地說,“你看,君冷澈現在對你多麼的無情?這就是你的報應。”

“報應?”童真真笑了起來,笑得明媚動人,“那是他眼睛瞎了,是他的損失。與我何關?”

童真真的反應,讓在場的人都吃了一驚。

“你……你不是愛他嗎?”莫楚楚對於童真真的豁達,難以理解。也許在她的心裡,想看童真真痛哭流涕吧。

童真真聳聳肩,“如果對方不珍惜。那麼,我也沒有必要執著。”

“親親,你真的想通了?太好了。”達維反應過來,掩不住臉上的喜悅。

就是茱麗也是長舒一口氣。

童真真笑而不語,道了一聲“bye”,轉身離開。

達維和茱麗緊隨其後。

出了門,茱麗就問,“真真,你是真的放下了嗎?要知道,自從你在帝都撞到姓君的,親別的女人時,你的表情真是嚇到我們了。簡直就像天塌……”

“茱麗,親親都說她放下了,你還提什麼?”達維匆匆地打斷茱麗的機關槍,有點擔心地看了一眼童真真。

童真真知道達維是怕觸動自己的傷疤。雖然自己嘴上說放下,心裡還是會隱隱地難受。不過,她不希望自己一直沉陷在這種沼澤中。既然,君冷澈不能珍視自己,自己絕不可以再糟蹋自己。

“我真的沒事了。等明天參加完君老太太的追悼會,我們一起去旅遊吧?然後,我就不再回來了。”童真真風輕雲淡地笑了,彷彿雨後天晴的藍天,乾淨極了。

“太好了!”茱麗一聽,最高興,“真的好久沒有旅遊了。本來啊,我跟達維就反對你回國。現在好了,放下一切,重新開始吧。”

達維皺了一下眉,卻沒有說什麼。

童真真猜到了他的想法,“等休整過來後,我會提出解除和君冷澈的婚姻的。就算是軍婚,如果他在婚內與別的女人糾纏不清,我想法院也沒有理由讓我維持一段名存實亡的婚姻吧?”

聽她這麼一說,達維才真地放心了。

“好了,好了。我們選一下旅遊的地點吧?”茱麗興致勃勃地提議。

“你定吧。我們言聽計從。對了,你可不能不回來啊。你的厲大團長,可是一心愛著你喔。說不定,以後你就要定居這裡了。”童真真眨眨眼,開起玩笑來。

茱麗一聽,笑開顏,“就算結婚了,我也可以找你們玩啊。我現在就算不幹活,也不會餓死了。我可是達維公司的股東啊?”

達維笑眯眯地看著童真真和茱麗之間的互動。

“好了,我還要去做一件事。”童真真可沒有忘記自己從莫楚楚手裡算計來的藥瓶。

“那個藥瓶,有問題吧,你打算找誰去鑑定啊?”茱麗也沒有忘記。

找誰呢?童真真側著腦袋想了一下。很快地,她就想到了公孫良。

於是,她們三人就開車去了公孫良的公司。

公孫良一看到童真真,那是相當地意外,“嫂子,哪陣風把你吹來了?”

童真真開門見山地說,“我想找你鑑定一個東西。”

看到童真真一本正經的樣子,公孫良收起了吊不郎當的表情,“行。嫂子,你要鑑定什麼?”

童真真小心地從包裡取出了藥瓶,“你幫我查一下瓶子上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