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就是要把耍帥進行到底麼……”徐向北輕聲嘟囔著奧拓斯達大叔說過的話語。

“哈?”傑西恩雅很詫異的盯著徐向北的後背,一副完全被搞懵了的樣子,“你說什麼?”

徐向北沒有回答,他站起身,一口咬掉了剩下的冰棒,將剩下的棍子隨手丟回給傑西恩雅,然後用空出來的右手拍了拍褲子上的塵土,就邁開步子向著還在那拼命揮劍的多菲雷亞走去。

真是可笑,明明自己還是個不知道該去向何方的半吊子,卻還想著要給別人指路,點撥別人的迷惘。徐向北自嘲的搖了搖頭,算了,反正習慣了,到了異界自己就一直裝逼,一直在吹這個大泡泡,再把泡泡吹大一點也無所謂了。何況這一次至少自己還能把希達告訴過自己的話語轉述給多菲雷亞,而不是單單靠耍帥來硬撐。

隨著和多菲雷亞間的距離漸漸縮短,少女身上的細節也一點一點的清晰起來:那被汗水浸溼而緊貼在她身上的小背心,那因為運動而泛出淡淡緋紅的潔白肌膚,由於汗水的浸泡那肌膚比往常還要剔透,光是看著就有種想要伸手捏一捏的衝動。

打量著這樣的少女,徐向北有種奇異的感覺。

自從到了異界之後,自己似乎變得越來越喜歡多管閒事了,尤其是對這名少女。明明在穿越前自己是個不太和別人扯上關係的人啊,雖然擁有著和任何人都能夠流暢的交流的能力,卻總是儘可能的避免和別人過多的交往。那個將某動畫中那句“每個人的心靈都長滿了尖刺,距離太近的話就會刺傷彼此”的話語當成真理,信奉著心的壁障是絕對的領域,是不可打破的存在的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呢?

這個時候徐向北終於走到了多菲雷亞面前。

“唷,迷途的羔羊。”徐向北開口之後才驚奇的發現,自己這口氣已經完全的“奧拓斯達化”了,對著多菲雷亞投來的那銳利的目光和目光之後那極度不爽的表情,徐向北咧開嘴送上一個爽朗到不行的笑容。

在碼頭廣場和月光舟眾人居住的別館之間,傑西恩雅還像徐向北向多菲雷亞走去的時候那樣靠在走廊的柱子上,一邊吮吸著冰棒一邊看著丟下刀的多菲雷亞撲進徐向北懷裡嚎啕大哭。

“哥哥他到底跟多菲說了些什麼呢?”莉諾卡的聲音從傑西恩雅身邊傳來,衛隊長擰頭一看,發現聚集在自己身後的人比預想的還要多。

“誰知道呢,”辛西婭坐在不知道是誰什麼時候從什麼地方弄來的凳子上,手裡端著紅茶,和莉諾卡望著同一個方向,以開玩笑的語氣說道,“沒準他只是說了句到我懷裡哭吧而已。”

莉諾卡歪著腦袋看著徐向北的背影,疑惑的呢喃:“會是這樣麼?總覺得不像啊……辛蒂覺得呢?”

當莉諾卡把目光投向辛德蕾拉的時候,少女輕輕搖頭作為回應,然後她再一次將目光投向徐向北,臉上的表情顯得溫柔、還帶著點自豪。

莉諾卡長長的嘆了口氣,聲調忽然低落了好幾分:“哥哥真厲害,那個老布朗爺爺死掉的訊息傳來的時候,我就想著要安慰下多菲了,結果每一次都反而惹得多菲生氣了……為什麼我去安慰就是不行呢……”

“那一定是因為,”幾名少女當中個子最小的荷麗埃塔仰起頭,對莉諾卡露出笑容,“那是哥哥主人大人的緣故吧!”

嬌小少女的話語讓傑西恩雅撇了撇嘴:“應該說,那是他分內的事情才對吧,他可是船長啊,做不好就說明他不配當船長,僅此而已。”

“是、是這樣嗎?”荷麗埃塔被傑西恩雅這麼一說,立刻縮起了脖子,不過小女孩似乎有點不甘心,所以就將目光投向其他人。

可是辛西婭似乎和傑西恩雅持同樣的看法,而辛德蕾拉和莉諾卡都沒有說話。

“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