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絨大衣,GV的藍色高腳女裝靴……她外貌和裝扮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眼睛,但她如此裝扮並不是為了顯示富氣,在這些俄羅斯頂級富豪面前。女人穿什麼都不重要,最好就是別穿衣服。她只是要掩蓋自己殺手的本質,讓人們將她看作一個拜金美女更利於她地生存。

張傑的打扮要簡單很多,即便站在都是斯拉夫人的國際機場。也不會顯得很礙眼,手中那個黑色提箱有些陳舊,更不顯眼。

這甚至不是一個密碼箱,大概只是放些衣物而已。

和東京、北京相比,身處北歐遠端大陸的莫斯科要蕭索許多。不僅僅是因為這清涼的風,和那帶著淡淡憂傷感懷地藝術氣息。多莫德多夫機場是莫斯科最大的國際機場,即便這裡也蔓延俄羅斯文化中特有的十九世紀都鐸風格。

從國際機場到莫斯科綠城區地普希金沙文主義俱樂部的途中。張傑的目光一直流連在街道兩側的古老建築群上。就歷史而言,北京的文化深度絕對不比莫斯科差,但今天所留下的古老建築卻遠遠無法和莫斯科相提並論。即便是在蘇修最嚴重的時代,俄羅斯人也樂於儲存他們的古老建築和民族風格。

泛歐經典主義、新古典主義、都鐸文化風格和大沙文主義及其審美觀念都在俄羅斯留下渾厚的筆墨,粗曠的、高雅的、精緻的、雄渾的、靈韻的……建築風格錯落有致,在六千多座小公園的映襯下,這個城市更顯得古典悠遠。寧靜平緩且寬闊的莫斯科河,靜靜推滾著歷史的浪花,在城市中流淌而過,將這個古老的城市襯托的更加富有深厚的雄渾韻味。

如今的街頭明

人更多,但卻無法改變一個事實——這是一個屬於男一位位沙皇在這裡被埋葬,一位位大元帥在這裡受勳,一個又一個帝國在這裡崛起。

這是一個屬於戰爭時代的城市,也是一個屬於都鐸文化和大沙文主義的城市。

感受著莫斯科的獨特魅力,張傑已經愛上了這個城市,假如他是一個萬年的幽靈,他也願意徘徊在這個城市的河畔邊。

他要去的普希金沙文主義俱樂部是一個成立於十九世紀初期的老牌名流俱樂部,蘇聯時代,這裡是蘇聯那些元帥大將軍閒暇打牌的地方,而今天,這裡成了俄羅斯富豪寡頭們消磨時光的好去處。

假如不是首富德里帕斯卡的邀請,張傑根本沒有資格進入俱樂部,更別提他和葉琳娜要在這裡住上幾天。

這裡不是酒店,但卻比世界上任何一家酒店都要奢華,因為這裡接待的除了寡頭之外還是寡頭,他們只接待真正的寡頭。

從那輛凱斯勞斯上走下來,一位身穿禮服的迎賓已經走過來迎接張傑和葉琳娜,他不說任何話,也沒有任何眼色,只是默默邀請張傑隨著他進入俱樂部。

在這裡,他沒有資格和任何客人說話。在這裡,所有的工作人員都要做啞巴,做聾子,做瞎子。來這裡的客人,每一個都是真正的上帝。

牽著葉琳娜的臂彎,張傑在迎賓和領班的陪同下,進入俱樂部內部,他們首先進行了安全檢查,隨後才被安頓好房間,確定沒有任何不滿後,十多個隨時待命的工作人員悄然無息的撤離,沒有半點聲音,彷彿他們都是幽靈。

張傑走到臨靠著莫斯科河的窗戶邊,靜靜看著莫斯科的夜景,葉琳娜則等候在電話旁的熊皮沙發裡。

“緊張嗎?要湊集那麼多錢?”葉琳娜當然知道張傑的計劃。她對張傑永遠都有信心,她只是關心,一種不能抑制的時時刻刻的關心。如同珍惜自己的性命。從毀滅富樂國際在中國的總部開始,他們就已經將彼此的生命聯絡在一起。

沒有葉琳娜,張傑還可以活下去,沒有張傑,葉琳娜卻不確定自己能活多久。不僅於此,張傑還賜予了她一個嶄新的人生,和一個與眾不同的生存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