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年裡,我也試圖在那裡投入了一點點錢,用來保護他們的民族文化。”

貴賓們開始鼓掌,這個時候就要拿捏好分寸,人家說到這樣的事情就必須給予掌聲鼓勵一下。

“謝謝諸位。”張傑頓了頓,目光掃視過所有人,隱約之中,他又感受到了別人的氣場,大概是12級左右的特別高手,但他沒他繼續說道:“有時候,我不是很喜歡非洲。我剛到非洲的時候,有一架很不錯的私人直升機。然而我沒有油了,只好把它丟在路邊。第二天,我帶著我的人去找尋飛機,結果,我什麼也沒有看,只看了一個直升機的尾翼。其他的地方去哪裡了,我迄今為止都沒有找到,不過我找到了我的駕駛座,在一個當地牧民的家裡,他們很喜歡那個駕駛座,並且當作最好的沙發,用這個沙發熱情洋溢的招待我!”

貴賓們開始沉默,有些人笑了笑,這個地方是大家不能笑的,所有出入過這種場合的人都知道,人們期待的是演講者的一個轉折,一個驚歎和轉變,彷彿是自我的昇華。

“於是,我開始思考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了?他們有富饒的土地,卻不能讓自己溫飽。他們有豐富地資源,卻不能讓自己發展。我思考了很久,從達爾

化論中找到了答案。這個答案就是他們落後於這個遠遠的落後了,以至於我們無法理解他們的行為,他們的判斷。用我們地準則去要求他們,這是殘酷的事情。所以,在我所有的慈善事業中,教育是最重要的,我們發放糧食,提供醫療救助,但我們更要告訴他們,這個時代是如何思考。我們不是上帝。我們也不能代表上帝,但我們代表了這個世界最善良的一群人,我們代表了這個世界最希望世界和平的一群人。謝謝在座的每個人,阿布拉莫維奇先生說的沒有錯,我總是透過幾張牌拿走你們放在桌上地錢,然後用來救助慈善事業。實際上,我今年想拿的更多!謝謝你們多年來的支援!”

所有人都開始鼓掌,這就是張傑應得的尊重。

張傑笑容滿面的從講臺上走下去,眼光一掃就看到了那個來自教廷的高手。左側地房間裡還有來自日本和美國的高手。大概這種地方不方便隱蔽,真武盟倒是沒有派人前來。

他和阿布拉莫維奇簡單交待了幾句,就帶著自己的人前往貴賓室去見諾貝爾基金會的人。他和基金會地談的正開心,忽然有一個人推開門,冷漠的看了看在場各位。隨即說道:“諸位,我本人正是代表教皇的名義前來,對於這一次的提名和頒獎。我們表示出不同意見。”

雖然教廷在這裡無法起到決定作用,但教宗如此強烈地表示不同意,其中的原因就讓人感到擔憂了。

張傑很抱歉的和基金會地幾個老人說道:“關於我的宗教信仰問題,這裡應該不需要討論吧?”

“不需要討論,如果您和教宗之間有不同意見,那也不代表什麼。”

“葉琳娜,送幾個先生離開,我想和這位教宗代表單獨談一下!”張傑回頭看著那個金髮碧眼的男人,從他的外套裡,確實可以看到牧師的白領。

他冷幽幽的笑了笑,等葉琳娜她們離開後,張傑才說道:“你們這樣做,未免讓人感到驚訝!”

金髮碧眼的男人哼了一聲道:“我們可以證明你在加隆搞民族分裂,並且支援原始宗教,排擠了天主教徒!”

張傑很坦率的說道:“我只是一視同仁,假如你認為這個世界還有異教徒,我現在就能要你滾蛋!”

“哦?”金髮碧眼的男人輕輕開啟一本古老的聖經,從裡面取出一隻長矛,看了看張傑,問道:“你現在還覺得你能讓我離開嗎?”

張傑呵呵一笑,冷不丁的打了一個響指,周圍的空間立刻發生迅速的轉換,一切都變得格外黑暗,彷彿是漂流在宇宙中。

一道光從蒼穹上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