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等到落座,侯正峰一邊大談中華文化,一邊拉著林遠喝酒,沈晚晴沒好氣地坐在一邊,侯正峰突然倒了一杯酒,說道:“丫頭,是不是生我的氣了?好了,別生氣了,是我不對,我敬你一杯酒,算是我賠罪了,我性子太急,你就原諒我吧,行不?”

沈晚晴沒想到侯正峰竟然說出這些話來,也不好意思生氣了,連忙笑著說道:“不用不用,我沒有生氣。”

侯正峰無奈地放下酒杯,嘆了一口氣說道:“唉,我這也是氣不過啊,人們一說起軍事,武器,戰爭什麼的,就會想起那些飛機,坦克,大炮,軍艦,可是我們軍事工程呢?誰能想的到,他們不知道,那些坦克大炮他們一輩子都見不到,可是軍事工程他們天天見,各個城市的地下商場,其實都是防空襲的工事,一但打起仗來人們都得進去。”

侯正峰說得興起,直接拿起酒瓶,嘴對嘴灌了一大口,說道:“這軍事工程的威懾力,其實不亞於核武器!”

沈晚晴問道:“啊?軍事工程這麼厲害嗎?”

侯正峰說道:“給你說一件事情吧,印度阿三和我們爭藏南的地方,他們憑什麼敢和我們爭,還不是憑著他們那裡交通便利!別看我們修了青藏鐵路,如果沒有直達藏南的公路,其實一點威懾都沒有,所以我們就修高等級公路,路一修好,我們在拉薩的駐軍眨眼間就能到藏南,所以阿三就不敢和我們炸刺兒!你們說,我們的軍事工程威力是不是很大!”

林遠和沈晚晴聽得連連點頭,正在這時,夥計把金黃的烤鴨,翠綠的小蔥,白嫩的捲餅,棕黃的甜麵醬端了上來,三人剛要吃,就聽見邊上響起了一個熟悉聲音:“林大人,這麼巧,我們在這裡遇見了。”

林遠一看,心想:“這回可有意思了!”原來這個人就是林遠昨天見到的辛迪克。林遠連忙起身給雙方介紹:“候老,這是美國鐵路專家,辛迪克,這是我們中國的鐵路專家,侯正峰。”

不出林遠所料,辛迪克果然不屑地說道:“你們中國還有鐵路專家?”

侯正峰一聽這話就火了,站起來怒道:“我們中國怎麼不能有鐵路專家?”

辛迪克點點頭,問道:“鐵路專家,那好,我問問你,你給我說說鋼軌的截面積應該做成什麼形狀?”

林遠心想:“這可是最基本的問題了,竟然用這樣的問題考我們的專家。”就在林遠等著侯正峰高談闊論駁斥辛迪克的時候,侯正峰竟然一扶腦袋,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胳膊肘支在桌上,自言自語地說道:“這酒後勁兒可真大,上頭了!”

辛迪克幸災樂禍地說道:“怎麼?回答不上來就裝醉?”

侯正峰就感到頭越來越沉,在倒在桌子上之前說了一句話:“你給我等著,咱們一人修一條鐵路,比一比,看看誰上面的火車跑得快!”

627 無恥至極

侯正峰說完之後就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倒下的時候正好砸在甜麵醬碟子裡,沾了一臉,辛迪克不屑地冷笑道:“就這個樣子還是鐵路專家呢?”說完搖頭走了。

沈晚晴趕緊過去把侯正峰給扶起來,聽著他那微微的鼾聲,沈晚晴疑惑地問林遠:“這是怎麼回事啊?見過喝酒容易醉的,也沒見過這麼容易醉的啊,他怎麼說睡著就睡著了呢?”

林遠無奈地拿起酒瓶說道:“你看看他買的酒,純正的北京二鍋頭,有名的烈酒,他剛才在講軍事工程的時候就一杯接一杯地喝,後來直接對瓶吹了,喝白酒最怕空腹快飲了,這不,醉倒了吧!”

林遠把侯正峰背了起來,弄回了使館,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侯正峰才醒過來,一醒過來就問林遠:“我不是在吃烤鴨嗎?怎麼回來了?”

林遠說道:“我說候老,昨天的事情您都不記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