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又不是在敵人的房子外面偵察?”

陳飛正在想著,蘇婭已經推開門走了出去,她也沒有看到陳飛,就徑直朝遠處走了過去,陳飛從門邊的牆後出來,剛要進院子,只見一顆小腦袋頑皮地從院門鑽了出來,朝蘇婭的方向看去,陳飛一愣,暗想:“這不是蘇娜嗎?她把腦袋鑽出來看什麼啊?”

蘇娜看到蘇婭消失在街角,就鑽回了院子,陳飛隨後就聽見院子裡面傳來了插門的聲音,陳飛驚訝地心想:“蘇娜把門插上做什麼?”

陳飛一邊想著一邊湊到門口,順著門縫向院子裡面看去,院子裡面的情景讓他大吃一驚,只見此時的蘇娜想換了一個人一樣,病怏怏的樣子一掃而空,變成了之前那個活潑好動的少女。

蘇娜先是跑到一棵大樹前面,把腿架在大樹上,兩條腿幾乎成了“一字型”,一下一下地壓著,把兩條腿都壓完,便自己給自己哼著小曲,在院子裡跳起舞來,跳躍旋轉,歡實極了。

陳飛一下子明白了,原來蘇娜一直在裝病!

陳飛想到這裡“蹭”地躍上院牆,在牆頭飄身落下,蘇娜一見陳飛頓時嚇得“媽呀”一聲,急忙往輪椅上跑,陳飛樂呵呵地說道:“慢點跑,跑得快了就不像生病了。”

蘇娜知道自己的小把戲被戳穿,站住了腳,羞愧地低下了頭,陳飛笑呵呵地說道:“蘇娜,演技不錯嘛,我們所有人都被你騙了。”

蘇娜幾步走到陳飛的近前,嬌聲哀求:“飛哥哥,求求您,千萬別把這件事情說出去。”

陳飛笑著搖頭,說道:“不行!這件事情我會原原本本告訴蘇婭的,看她怎麼罵你。”

蘇娜急忙說道:“好哥哥,人家這樣只是想讓姐姐多照顧我一下嘛,這幾天她對人家可好了……”

蘇娜一邊說著一邊拉起陳飛的袖子輕輕搖著,紅著臉低著頭,不時抬起頭,偷偷地看一眼陳飛,陳飛嘿嘿一笑,說道:“如果你能幫我完成下面這個計劃,我就不把這件事情捅出去。”

蘇娜急忙點頭,陳飛笑著說出了計劃……

在陳飛安排收拾辛格楚克的計劃的時候,辛格楚克也在營地裡召集部下開會,沒有了外人,他們便都說日語了,辛格楚克首先說道:“我們這次的行動非常成功,伊斯蘭教、錫克教和印度教之間的仇恨已經被我們煽動起來了。”

辛格楚克的一個部下惡狠狠地說道:“都怪那對雙胞胎姐妹,如果沒有她們,今天肯定會血流成河的。”

另一個部下也氣沖沖地說道:“不錯,那對姐妹實在是太可惡了,我們應該把她們抓到不丹去,賣給最下等的妓院當奴妓!”

辛格楚克揮了揮手,制止了部下的議論,然後說道:“你們知道那對姐妹是什麼人嗎?”

部下紛紛說道:“怎麼不知道?她們一個叫烏蘭蘇婭,一個叫烏蘭蘇娜,是中國的藝術家。”

辛格楚克哈哈大笑起來,不屑地說道:“什麼藝術家?這兩個女人只不過是最爛最賤的**罷了!”

眾人聽到這話眼睛都亮了起來,唯獨一個面目清秀的部下面露羞色,辛格楚克用手一指他,說道:“七十八號,你先去出去。”

七十八號站起身來,走了出去,眾人急忙問道:“這兩個女人怎麼是**了?”

辛格楚克的臉上露出了別樣的神采,說道:“這兩個女人原來是蒙古一個親王的部下,從小被調教各種服侍男人的法子,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弄過了,後來蒙古親王讓這兩個女人勾引林遠,不想被林遠收服了,成了後宮的一員。”

這時一個部下壞笑著說道:“那林遠一次是玩一個呢?還是兩個一起玩呢?”

那個部下話音未落,辛格楚克就狠狠打了他一個耳光,怒道:“想些什麼呢?我告訴你們這些事情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