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立的紅莓都會讓身下的嬌軀微微戰慄,腔頸猛縮。楊秋喜歡這種感覺,呂碧城是那種很敏感的體質,每一次觸碰都會讓她情動死死緊握床單或者摟緊自己不願鬆手。平坦的小腹,盈盈一握的腰肢,豐腴的***和細滑的雙腿在歡愛時總能爆發出難以想象的力量,迎合猛烈的衝擊。

低亢誘人的呻吟中,兩人的動作終於停了下來,楊秋動動身體剛想出來卻忽然被夾住。呂碧城喘著香風從枕頭下抽出絲巾替他擦去汗滴,媚眼如絲用雙腿環住虎腰,促黠嗔道:“這麼快就想走,是不是苗洛來了?”

天下就沒有不吃醋的女人,即便當初兩人的關係還是她主動,但每每說起苗洛楊秋都能感覺到話語裡那濃濃的酸味,笑著一巴掌拍在肉臀上,惹來輕呼嬌嗔後用手指夾起一片粉肉笑道:“洛兒去漢口為湖北女子學堂剪綵了,這次是專程來看你的。”聽說是專程來看自己,呂碧城細細地眉梢帶起了一絲欣喜,但手中卻故意拍開作惡的大手,酸味不減:“洛兒不在便想起我了嗎?不是還有芮大老闆嘛。”

楊秋笑笑沒答話,不久前苗洛主動和他提了芮瑤的事情,所以這件事現在否認萬一將來成真反而不好。呂碧城其實已經隱隱猜到一些·但她是聰明的女人,既然他不提也絕不會多問。讓他從自己身體內退出後才夾著雙腿,故意將豐滿的***對著他,輕輕扭動鑽入浴室。不得不承認·和她這種聰慧內秀,文采風流的女人打交道真很舒心,和苗洛比她總是能時時刻刻將自己最誘人的地方展現出來,抓住男人的。

望著浴室故意敞開的大門,靠在床沿的楊秋也沒想到自己這輩子居然會搞地下姐弟戀,而且物件還是呵呵有名的女才子。

呂碧城裹著浴袍赤著腳走了出來,楊秋嘴角如孩子般的微笑讓她也有些痴了。只有她們這些在他枕邊的女人才知道·其實這個外人看來瀟灑威武手握大權甚至讓人不可一世的男人其實還很孩子氣,認真、執拗、風趣、頑皮,在床上總有用不完的精力。他從開始就沒管過別人的想法,他也從不信任所謂的政治合作伙伴,只顧埋著頭固執堅持想法,用自己的方式去改變身邊的人。

從地上撿起隨身小包,拿出煙點上後遞給楊秋,呂碧城將豐腴的身子重新擠入他的懷裡後·問起了不久前國社大會的事情:“好好地,怎麼不趁這個機會上臺?”…;

“上臺能幹什麼?幹上十年就帶你們去歐美做愚公嗎?”在呂碧城面前楊秋從不隱瞞自己的心,因為他知道這個女人不會多嘴。忽明忽暗的菸頭中他皺著眉:“我需要時間·不是五年十年,而是至少三十年!”

張揚且毫不隱瞞的話語讓懷中呂碧城身軀輕顫一下,這段時間外界關於楊秋為何不出任大總統的事情總說紛紜,有說他胸懷遠大不為一己之私,也有說國社內部不太平需要透過這種方式擺平那些“革命元老”,更有說他私心太重妄圖以黨派之力躲在幕後操控,把國家當成私產。但當他親口說出來後依然為這種心思感覺害怕。

將國家至於個人控制下至少三十年!這需要何等可怕地心思才能有這麼瘋狂的想法!更重要的是,他偏偏繞不開奠定民國基礎的《民國約法》和國會制兩大障礙,於是就想出用黨派來繞開這些掣肘。她甚至在想,如果不是因為他當初借革命起家·怕失去最重要的推翻皇權這個根基,恐怕現在這個國家已經出現一個新的皇帝了!這是國家的悲哀還是政治野心?呂碧城也說不清楚。不過她還是相信這個男人,因為他只說三十年而不是一輩子!說明他心中那顆共和民主的種子還沒徹底拋棄。但他為何要堅持看住國家這麼多年呢?而且話語還如此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楊秋夾著香菸,繚繞的煙霧中目光深邃。他知道身邊這個有著玲瓏心的女人的心思,也知道自己想走的路有多麼驚世駭俗,緊緊了抱著她的手臂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