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雲天河已經是雙目噴火,恨不得立即就撲上去啃了他。

雲天河見林近軒一馬當先朝自己急駛而來,剛才那老頭一味將氣機鎖定他試探之時,他就感應到了老頭策馬奔來想幹什麼,也沒有理會,依然古井無波地走在官道上。

直到那老頭駛過來時停住時,雲天河的腳步依然沒有停下,就直接從老頭的身邊經過,看都沒有看也一眼,氣得老頭七竅生煙,一通喝吼道:小子,你給老夫站住!”

這一聲喝吼,氣勢酒天!

雲天河從旁經過時也在暗自留神,但是還是被這股氣勢震得身形不穩,心中氣血翻騰,不由退了數步,心中暗道:“宗師氣勢,果然強大,如果弱一些的人,估計這一吼,差不多能被吼成內傷!”

但云天河瞭解這老頭的脾性。待平息了那番不斷翻騰的氣血,恢復平靜之後,這才轉過臉淡淡道:“一位宗師級前輩高手,無理在先,路邊欺負一個陌生小輩,也不怕人恥笑?”

“這沒其它人,誰敢恥笑老夫,莫不是你小子敢恥笑老夫?”林近軒下得馬來,幾步走了上來,摸了摸額角的鬍子,眼睛亂轉,不住地打量,可是走近了還是一樣,始終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既然前輩不怕被人恥笑,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告辭!”雲天河一抱拳,轉身欲走。

“慢著!”林近軒突然叫道。

雲天河沒有停下,不理他,對付這種頑固型的倔老頭,最佳的方式就是冷處理。

這時蕭勇俊急馬趕了過來,下得馬後就來到雲天河面前,抱拳一禮道:“天河兄弟,我師傅有什麼得罪之處,我代師傅你向道歉,請天河兄弟勿要生氣!”

“蕭公子又沒有什麼錯,何故向我道歉!”雲天河故意不理那後面跟上來眼睛仍不停地朝他身上亂瞄的老頭,轉了個話題道:“不如蕭公子這是何往,還是打算回軍赴任?”

“哦,今日我是給我一位朋友送行!”說著,蕭勇俊見後面的那位青年也跟了上來下了馬。

待那青年走了過來時,蕭勇俊就順便介紹道:“我的這位朋友,名叫葉罡宵”來自南方葉氏,曾與我在一個老師門下讀書,是這次秋試的十三名!”

“原來是葉公子,幸會!”雲天河抱拳一禮對葉罡宵道。

他這才想起來,那次在初入京城遊逛時,右劉小個他觀察並與京城女武點風對比的青年。正是此人 小得會有些模糊印象。

隨後,蕭勇俊又向葉罡宵,介紹了雲天河,葉罡宵隨即抱拳一禮道:“原來你就是一直讓林師妹恨得咬牙切齒的那位小兄弟呀,哈哈,我可是久仰大名了!”

聽聞此言,這正是一直讓雲天河最為疑惑不解的地方,正好遇上了,那就索性問個明白,於是問道:“蕭公子小知小弟如何得罪了令師妹,會讓她對我如此記恨小弟不解,還請蕭公子解惑?”

蕭勇俊其實也很迷惑,這時正要說話,突然間一陣冷斥的之聲破空而來,就見林師妹勢如猛虎一般綻放出一股森寒殺氣將雲天河鎖定,就撲了上來,他渾身綻放出來的一股冰寒勁氣,讓雲天河一下子就大概看出了她的武道修為。

居然是六級武師!

雲天河雖然心中仍很迷惑不解她為什麼對自己抱有這麼大的敵意,但眼見林師妹襲來,也自是不會坐以待斃,在那勁風襲來之際,腳下方寸步翩然靈動左移了兩步,使那一拳帶出的勁風從他的側胸空擋處刮過。

“師妹,住手!”

剛才那一記很突然,此時蕭勇俊回過神來,臉色微微一沉,有些不悅,立即出手擋住了林師妹打出來的拳頭,便堵在了她與雲天河之間,肅然望著林師妹道:“這是我朋友,不得無禮!”

“讓開”。林師妹寒著臉,瞪了蕭勇俊一眼,絲毫不理他的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