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撩撥的情慾難奈,望著那已經被他脫的赤裸的成熟誘人身體,當即慾望戰勝了理智,一咬道:“好,我答應你,等我明天弄死天河那小賤種,再幫你偷武經便是!”

王氏一聽塗天落答應,這才展顏風騷一笑道:“其實今晚你就能要了那小子的命,那小子中了你娘下的軟骨散,就像一攤爛泥一樣,取他的性命你一會就能動手,明天你就想辦法去弄武經,如此,那奴家自然諸事依你便是,嗯……”

說完,王氏便主動一勾塗天落的脖子,將一雙誘人的紅唇印在了他的唇上,徹底地讓塗天落淪陷進入了她的溫柔鄉中……

就在此時,這屋的門‘哐當’一聲被人踢開,使床上光不溜秋抵死纏綿的塗天落與王氏猛然醒過神來,他們二人慌亂轉頭向紗帳外張望,只是那一望,二人均丟掉了魂,臉色慘白至極。

只見塗正明這時掐著妻子阮玉靈的脖子,阮玉靈臉色死白,眼神已經被深深的恐懼與絕望所取代,而塗正明的臉色這時有些扭曲,眼神之中的痛苦與憤怒,讓他朝著自己的妻子大吼:“看看,這就是你生的好兒子,這就是你生的孽種、禽獸,看看他在做什麼,啊,看啊……”

塗天落慌亂恐懼下,穿上衣服,連滾帶爬地從床上跌了下來,跪到地上求饒道:“爹,娘,孩兒錯了,孩兒一時迷了心竅,受那王氏挑唆勾引,求你們放過孩兒這一次吧,孩兒下次……”

還沒有說完,塗正明狠狠一腳揣在塗天落的胸口,塗天落悶哼一聲撞到了牆壁上,將牆壁砸了個坑,狂吐一口血。

塗正明怒吼:“我不是你爹,你就是個不該生到這世上的孽種,野種!”

此時塗正明的情緒有些失控,他的心被痛苦與悔恨交織起來,就像刀絞,他死死地掐著阮玉靈的脖子,聲音已經嘶啞:“到現在你還覺得你是無辜的嗎,我好恨吶,我塗家這幾十年來那個最大的內鬼,想不到竟是我的枕邊恩愛之人,而我毫無知覺,要不是上次露出馬腳被我們查覺,你還想騙我到何時,啊……”

就在這時,兩位紫衣蒙面人架著臉色蒼白至極,有些病入膏肓的塗正林進了屋,阮玉靈一見塗正林,當即嚇得身體就軟倒在地上,已經是面無人色。

塗正明這時轉過蒼白的臉,望著自己的弟弟,道:“正林,你我親兄弟一場,為兄以往待你幾何,你自己數數良心,你做的事情,可對得起我,對得起塗家,你如今落得如此田地,難道你就不打算吐露實情,難道你想整個塗氏家族和你一起陪葬嗎,就算你去了,你有何面目見塗家的列位祖宗,啊……”

“大……大哥……”塗正林此刻虛弱至極,渾身無力,就像一攤爛泥,顯然也是中了軟骨散,他表情帶著歉然深深看了塗正明一眼,緩緩說道:“十六年前,小弟外出辦事,恰巧碰到大嫂在城中行蹤詭異,於是小弟好奇,就跟了去到一民戶家中,看到大嫂與孃家人相會,當時不以為然,但小弟還未離開時,就見一位陌生男子進了這民戶家,小弟當時疑惑,事後就派人打探了下這陌生男子,沒想到那男子是江家的人,回府後,小弟一時迷了心竅沒有找父親,就跑去問大嫂他與那個江家男子有什麼秘密來往,當時大嫂只是解釋說是他孃家的遠房親戚,要我不要聲張出去,後來有一次小弟外出,喝多了回來,正好大嫂端醒酒湯要小弟喝,小弟不知是計,隨後我們行了那苟且之事,從那時起,小弟就陷入了大嫂的圈套之中,再也難以自拔,再後來大嫂告訴我說有了身孕,以此要挾小弟在家族安插她的親信,隨後幾年緩緩的將探哨也交給了她,八年前,京中有人來信,大嫂扣下了信,要小弟將被送來的天河母子當下人折磨對待,讓他們自然而然地死去,只是沒想到他們命硬,直到今年二叔回府得知此事後,小弟受了罰,大嫂也順利接管了府中事物,他第一個就先透過天河母子為由,將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