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證實你所言非虛?”炎皇拓跋弘元看著姬念淑淡道。

“炎皇陛下,您想要民女如何證實?民女如今已被逐出族門,姬氏裡原本屬於民女的東西此時恐怕也早已不復存在。再者,今日民女在這裡吐露了隱瞞十餘年的事情早已打草驚蛇,那兇手當初都能瞞過民女爹的耳目潛入姬氏下毒,如今,去銷燬證據何其容易!”

似乎炎皇拓跋弘元的話觸及了姬念淑的底線,她有些“激動”了起來:“還有,銀針封穴要冒著多大的險您應該也清楚?而倘若民女的爹不是為了保住民女的小命,又何須冒著這麼大的風險讓民女韜光養晦十多年?”

“姬小姐別激動,本皇不是那個意思……”礙於九貴在場,炎皇拓跋弘元不得不和氣道。

“炎皇陛下,今日民女之所以肯在此吐露隱瞞十數年的實情,是因為已經發現了蛛絲馬跡,特來懇請炎皇陛下為民女做主的!”姬念淑從龍展馳懷裡退了出來,竟然,膝蓋一曲……

166 小小的一聲

() 姬念淑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下跪求炎皇拓跋弘元做主,為其找出真兇,這對別人來說或許沒什麼,畢竟臣民說對君主下跪是司空見慣了的禮法,但這卻讓龍展馳,諸葛晏頗為驚訝!

他們豈會不瞭解她的為人?

上跪天地下跪父母,除此之外誰也不跪……她從小就是這麼倔傲的人,所以當初才會鬧得姬氏和諸葛家差點打起來。(請記住我而先前見過幾次炎皇,她不是裝傻充愣矇混過去,就是乾脆擠在一堆人之中蹲著充數,由頭到尾從來沒跪過,而現在……她竟然說跪就真的跪下了!

這,太不像她了,亦或者,她又在打什麼主意……

下跪,作為一代帝王,早已看得麻木,但因為向自己下跪表示謙卑的人不同而心境上有了不同,拓跋弘元便是如此,雖然姬念淑做的僅僅是一個動作,卻讓他內心陡然間有了一種質變的優越感——哼哼,你再能耐,最終還不是一樣要向我俯首稱臣?

再厲害的人再善於偽裝的人,得意的起來,都會不自覺的表現在面上,眼中,拓跋弘元就是這樣。

門豪團總門情情豪。原本難看到極點的臉色,一下子晴空了,甚至為了表現自己的聖明,脫口就豁達道:“姬小姐平身。你放心,你父女二人忍受了這麼多年的委屈,本皇先前是不知道,真是難為你們父女了,現如今,本皇已經知道了緣由,不用說,自然是會為你們做主!你且說說,你發現了什麼?”

姬念淑冷笑在心,而面上卻裝出一副激動不已的模樣,張嘴的那一刻又忽然停住了,猶豫不決狀,是人都看得出她心有顧忌而不敢言。

人,很多時候會驕傲到愚蠢。

炎皇拓跋弘元身為一代帝王,高高在上睥睨天下,早已習慣了別人的阿諛奉承俯首稱臣,先前被姬念淑幾度攪得他顏面盡失火氣翻湧,但如今,她終於肯服軟,豈會不讓他陡然間感覺自己簡直無所不能,允諾張口就來:“姬小姐有話直說,不必忌諱什麼,本皇既然當著這眾位愛卿的面允了會為你做主,就自然不會反悔,你且放心大膽的說!”

這炎皇……好吧,他實在“寶”得讓她差點噴笑出聲了!她只不過是下了個跪,說了幾句好話,他就得瑟成那樣了,嘖嘖,他到底是怎麼登上龍位的?

“炎皇當真不會怪罪民女?”姬念淑“不安”的問道。

“呵,怎麼會?本皇雖說不上是什麼聖明君主但也絕不是昏庸之輩,只要你有冤屈,有確實的證據,公道當真在你那邊,本皇在此許諾,就算這兇手乃是皇族中人,本皇也定為你主持公道!”炎皇拓跋弘元和氣笑道。

雖然嘴上不說,但他心裡也是清楚的,在姬御軒的事上,已經間接的刺激到的十貴們的心,此時此刻,趁著十貴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