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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阮立冬也在想,一旁的蕭硯不顧靳懷理不樂意的白眼,給阮立冬他們也倒了兩杯茶來。
“老靳就是脾氣怪些,除非是他感興趣的事,否則你真地很難讓他提起興趣。”蕭硯說。阮立冬覺得,好脾氣的蕭硯能和靳懷理做朋友也算件奇事了,她覺得靳懷理好像是故意把自己找來,再讓她交不了差的。可阮立冬一向不是個愛服輸的人,她想了想,有了辦法。
“蕭醫生,作為靳教授的好友,我想請你接受下我們臺的採訪。”阮立冬示意攝影師錄影,餘光裡,她沒忽略掉端著茶杯本來準備上樓的靳懷理拿著報紙坐到了隔壁蕭硯的辦公室裡。他注意著阮立冬這裡的一舉一動。
阮立冬和蕭硯很隨性的聊了幾個問題,中間不乏有靳懷理在國外生活的事。
“我倒真沒覺得他有什麼太大的毛病,除了有些自己特殊的習慣外,不過還真有次他讓我挺生氣的,他這個人愛吃,他腦子裡記得菜譜數好多,卻不愛自己動手。那時候我倆住一起,有天他說想吃蛋盅鱸魚羹,讓我做,我做了,可反覆做了三次他都說不好,結果一口沒吃。”
阮立冬點頭,心想這人事兒可真多。有人做不住了,阮立冬視線可及的地方,她看見靳懷理抖了下手裡的報紙,報紙後面那張被擋住的臉發出聲音:“第一次是你忘記放鹽,第二次魚蒸的太老,第三次你加了我最討厭的大蒜。”
“只是不小心放錯了。”蕭硯嘿嘿一笑,小聲說。可報紙後面的人聲卻依舊不依不饒,“食物同科學一樣,是需要嚴謹對待的。”
阮立冬算是服了,不過她突然想起個事兒:“蕭醫生,我記得你是做心理醫生的,你覺得你和靳教授能相處的這麼融洽,同自己從事的這份職業有關係嗎?”
阮立冬也是有分寸的,她打了個類比:“我姐姐也在一家心理診所工作,我脾氣其實就挺糟糕,但是姐姐一直很包容我,我在想也許從事心理方面職業的人多少都是很有包容心的。”
也許是怕靳懷理生氣,蕭硯笑了笑沒回答,他反問起阮立冬:“你姐姐也是心理醫生嗎?”
“她做的是會計,不過她馬上就要失業了。”眼見著採訪成了閒聊,靳懷理依然沒有加入的意思,阮立冬示意同事停止錄影。
“她老闆本身就不大想做下去,再加上他們租辦公間的那棟樓最近又出了點事兒,所以我姐說她可能馬上就要失業了。”不是因為失業這事兒,阮圓早上也不會和自己發火。
眼見著今天要無功而返,阮立冬準備先告辭,等她回去想想採訪該怎麼繼續再來。
可她人還沒起身,不知什麼時候突然坐在沙發上的靳懷理哼著氣問:“你姐的公司是不是在華海53號的東都大廈?”
“是啊,你怎麼知道的?”
“報紙上有寫。”靳懷理甩著手裡的報紙,沭封早報B版的大版面上,很大字元的寫了幾個字——東都大廈再出命案,警方已介入。
“沭封最近出狀況的大廈就三棟,兩棟是資金易主,和失業關係不大。你身上那股煎餅果子的味兒,是東城老陳煎餅的味兒,電視臺在西城,為了吃一個煎餅果子特意跑去東城是十分不划算的,所以你該是住在東城。你端茶杯時的動作是受過很高修養的,正如我上次說的,你之前家底殷實,現在卻大不如前,你和姐姐關係親厚,可提起她時卻不自覺皺眉,顯然她近期是做了什麼讓你不開心的事,加上你之前提到她失業時自己的沮喪表情,顯然你姐的失業影響到你的生活,所以你和你姐一起住在東城,且經濟來源被她制約。”
“可是靳……”阮立冬聽愣了。
靳懷理舉起手,做了個別打岔的動作,“再說你的牛仔褲,不新,卻沒有經常坐地鐵造成的磨痕,外套肩部有安全帶扣的刮痕,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