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阮立冬明顯沒聽懂。什麼第一次?第一次被人咬鼻子嗎?

可已經轉身上樓的靳懷理顯然是不打算和她解釋這個“第一次”的具體含義了。

家裡真像景丹晨說的,很亂。地板上交錯留了不少腳印兒,一個維尼的布偶歪歪倒在客廳的沙發腳,維尼耳朵沾了灰,沙發前的茶几零散的擺了些報紙,有攤開的,也有折起來摞成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