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聳包,那接下來就好辦多了,自己可以下手了。

為此,那名扒手還繼續的完成以前常玩的把戲,在看到朱強不說話之後,他竟然還腳步一邁來到了朱強的身邊推了一下朱強,“小子,爺爺我讓你道歉,你沒有聽到嗎?”

“你,你幹什麼?”

看到對方竟然得寸進尺,朱強真的是怒了,曾幾何時,他這樣受別人欺負過呢。現在他真是恨不得三下五除二把眼前這個沒事找事的男子砍翻在地,好讓他知道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隨便得罪的。

“哎,大家都是出門在外的人,這是何必呢,何必呢。”

突然間又出現了一個男子擋在了那欲找朱強事的人面前,然後他先是把那漢子推後兩步,接著便又來到了朱強的面前,“先生,你沒有事情吧,哎,都是出門在外,平安就是福,你不要和他一般見識好吧。”

這名男子其實也就是另一名扒手,是上來做著合事佬的。

這後來男子的話讓朱強心中好受了許多,看著有人替自己解了圍,朱強內心中不由有些感激,這一感激他就習慣性的想去掏身上的錢包,在朱強認為,感謝別人的最好的方式就是付對方小費。這樣兩不相欠,是最好解決事情的辦法。

可是當朱強的手一碰觸到自己的身上時,他的臉色馬上就綠了,因為那個他的命根子,那張羊皮圖竟然沒有了。

混道多年,見過大場面的朱強馬上就想到了剛才找自己事的那個漢子,想到他推了自己一下,而且還正好是自己的前胸,那會不會是對方是一個扒手,是趁那個時候把這個羊皮圖偷去的呢。

朱強可以容忍別人對他不敬,甚至就是適當的欺負一下他也可以忍。但就是羊皮圖被人拿去了,他受不了。那可是他後半生的寄託呀,現在眼看著就被別人拿走了,那他怎麼能甘心呢。所以這個時候的朱強憤怒了,不再管是不是有人要抓自己,現在他想的只是怎麼樣儘快的把羊皮圖找回來。

大手一揮,就把剛才那個勸架人推到了一旁,然後看著眼前那個找自己事的漢子就一拳打了過去。

這個漢子剛才己經得手,正準備找機會開溜,但讓他沒有想過的是剛才被自己欺負還一聲不響的漢子竟然敢向自己動手,一時不查,被朱強一拳打了個正著,一拳之後,他的嘴角就溢位了鮮血。

“你,你敢打我。”

在自己的地盤,竟然被別人動手打傷了,這個扒手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當即他在反應過來後就揮拳向著朱強打了過來。如果這樣就捱了一拳還不吱聲,那他也不用在京西火車站在混下去了。

而同時,與這個扒手一起動手的還有另一個扒手,他看到同伴捱了打,頓時也氣不過,便與自己的同伴一起向著朱強打了過去。

朱強是什麼人,怎麼說也是片刀幫的幫主,身手自然是不用說,剛才他之所一拳沒有要了那個扒手的命,他也不過是不想惹太多事,只是想把自己的羊皮圖拿回來而己,但是眼下看這個情況,似乎是自己不下手狠一點,對方是不會罷休,這畢竟是在別人的地盤上,誰知道在周圍還有沒有他們的同夥,萬一一會他們在來了幫手,那自己寡不敵從,不是要吃虧了。

為此,朱強開始下了狠手,在攻向那兩名扒手時,他下手的力度也就大了許多。

一記直拳砸到了一名扒手的面門時,頓時血流如柱,輕鬆的解決了對方。而此時他的後腰也被另一名扒手給給抱住。腰一用力,在一旋轉,那名扒手便被他甩到了地上,然後朱強又是一腳踢去,頓時那名扒手就哀嚎的慘叫不己,捂著肚子痛苦的在地上抽搐著。

知道此地不易久留,為引朱強在兩招打倒了兩名扒手之後便蹲下了身體去取那扒手身上原本就屬於自己的羊皮圖。這一摸還真的被他摸到,不由朱強又是一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