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麼時候會突然發難。

帝瑾羽當即祭出山海之力,更像是一個洪荒巨人站立在風口lang尖上,在對方犀利的目光裡,他一展大無畏的傲然戰意,只等拔弓射箭。

目光看著場上所有變化,帝瑾羽的雙拳已經緊緊握住,將山河萬里之意凝練於身,許景悠目光裡頓時有一種詫異感覺,隨即又恢復了平靜。

許然鄙夷道“跳樑小醜而已。”

現在有所依仗的靈源宗少主,自然是底氣更足,姿態更高與當日完全一樣,或許在他腦海中已經可以想象,這帝瑾羽受辱的場面。

與許然的高姿態相比,身為長老的許景悠自然是更加的老成持重,目光從帝瑾羽身上轉移開來,對上仙域第一太子,犀利的目光也變得婉和起來。

許景悠拱手道“見過聖光太子殿下,見過歸魂太子殿下。”

“許長老有禮數了。”兩位太子自然然齊聲道,而楚澤自然又問道“不知許長老此次為何為來。”

“可惡居然明知故問。”帝瑾羽一聽楚澤如此一說,心中自然不快“這位笑裡藏刀的太子,分明是想要火上澆,想要把事情搞大。”

小尼姑又小聲說道“這靈源宗乃是聖光仙域的附屬,此次能夠出面多半是有仙域太子的授意。”

一聽小尼姑怎麼一說,帝瑾羽更是火冒三丈,恨不得將這許家兩叔侄挫骨揚灰。

這種局勢已經將帝瑾羽等人帶入一個更加危險的境地當中,現在這種情況更如何來解決,眾人一時心裡也是沒有底。

再看許景悠又繼續說道“自然是為了討個說法而來,還望兩位太子不要怪在下多事。”

“那裡,不知道許長老要討個什麼說法。”英少傑比楚澤更樂於火上澆油“在下願意與靈源宗一同討個說法。”

聽英少傑怎麼一說,已經將帝瑾羽和許然的個人恩怨上升到另一個高度,就算帝瑾羽今日能夠突圍而出,他日自然也要面對靈源宗上下的圍剿追擊,其心何等歹毒。

英少傑又繼續說道“靈源宗與聖光仙域,本是同氣連枝,今日靈源宗少主自然也是聖光仙域太子受辱,楚兄這件事情,可不能馬虎啊。”

“英少傑!”

帝瑾羽一字一頓惡狠狠的說道“你還真是能說會道!”本來已經將自己樹立成靈源宗大敵,現在又成了第一仙域的敵人,與仙域為敵這根本就是自找死路,就算帝瑾羽再自負,也不可能如此。

楚澤道“英太子所言有理,帝兄還請你給一個緣由,在下可不想你我為敵。”

“不想你我為敵,可笑!你分明是逼我與你步步為敵,是殺是戰放膽就來,我帝瑾羽從來都不是任人宰割之輩!”

帝瑾羽敢如此放話宣戰,主要是自己感覺到在不遠處,有兩道氣息已經潛伏許久,其中一道氣息自己格外熟悉,不過另外一道是敵是友卻是不知。

“好一個不是任人宰割之輩。”許景悠這位白髮老者已經殺年積蓄已久,瞬間就爆發出來,疾風驟雨一般而來,大有讓人觸不及防的意思。

風雨無情下只有毀滅,帝瑾羽不出問天劍一手托起遠古石印,平地四方變動,石印當中遠古氣息一現就是風止雨停。

“真是好本事!”

見帝瑾羽手中古怪石印,許景悠也不敢貿然大意,帝瑾羽故意不出神通現法寶,就是讓這位靈源宗長老估摸不清自己的戰力,為自己留一條後路,甚至自己已經想好在最後時候,出動紅魔棺槨的想法。

帝瑾羽執掌遠古石印,那許景悠自然也不甘示弱,故掌之間也同樣突起一物,名喚控靈珠,不但圓通更是五光十色,只不過每一道光芒都是代表著一種危險。

“小心點,這控靈珠足可掌控方圓土地內,所有有靈氣息。”趙飛勳道念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