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非罕見。

探到了霍青桐強勁的胳,拉罕不禁鬆了一口氣;他死裡逃生,如果能就此收斂,說不定可免死罪,但抱在他懷裡的誘惑實在太大了,他心神才定,腦子又熱了起來,想到∶“她既不掙扎、又不反抗,說不定是許給我了!對了,一定是這樣,現在不能說話,所以她才沒說出來!”

��雖然心中實在對這念頭也不以為然,但懷中玉人的蕩人體香和貫耳的淫聲穢語,像烈火一樣焚燒著他的心,只一會,便已徹底將那些反對聲音燒為灰燼。

��一但為自己卑鄙的行為找到了自欺欺人的歪理,拉罕便不再顧慮,把右手也伸到了霍青桐的胸口,放肆地、毫不忌憚地玩弄著那雙夢寐以求的軟滑|乳峰,和那兩顆嬌嫩欲滴的葡萄┅┅這時,如果霍青桐的嘴巴能動的話,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嚼舌自殺,但不知是幸還是不幸,雖然被拉罕弄得心頭滴血、羞憤欲死,她卻偏偏連一根肌肉都動不了,只能眼睜睜地任由那雙嘔心的大手在她的胸前抓捏揉弄┅┅過不一會,她羞怒攻心,眼前一黑,竟然昏了過去;這時,拉罕可不知她已昏了過去,見她仍然沒什麼反應,手下更是放肆┅┅一時間,石|穴內春色惱人、溫度急升┅┅��如果說霍拉二人藏身的石|穴內是暗藏春色的話,那在涼亭中,便是春色無邊了。這時,淫亂的戰場已轉到了地上,為了放乾眾人的精力、為了不讓眾女受到眾人的侵犯,周綺放棄了一切∶自尊、矜持、以至羞恥之心,她跪坐在常赫志的身上,滲滿了細細汗珠的肉體主動地、毫無顧忌地搖動著,隨著她那狂野放浪的搖擺,常赫志粗大的Rou棒一次又一次地被她的玉洞吞沒,而大量的Yin水,更是從她的玉洞中不斷流出,洩得兩人的下體、屁股,甚至小腹上一片的晶瑩白亮┅┅��在周綺的面前,常伯志正顧盼自豪地按著她的頭,硬得像鐵棍似的Rou棒正有恃無恐地、穩定而強力地在她的口中穿梭著、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她的咽喉┅┅反觀周綺,雖然被那粗大的Rou棒頂得呼吸困難、頭昏目眩,她卻沒有忘記自己作出這樣的犧牲的目的,仍在努力地忍受著,更有甚者,她還主動地在那腥臭可厭的Rou棒上舔咂、含弄,並用手指輕輕地撓弄仇人那醜惡的卵袋和屁股┅┅��過不多久,周綺的努力終於沒有白費,在她手口並用之下,常伯志只覺情緒已進入了爆發的頂點,腰間傳來陣陣洩意──但他之前曾誇下海口,最少也要搞她半個時辰,現在才一盞茶才多一點的時間,當然不能就此鬆手,忙把Rou棒從周綺的口中抽出┅┅但一切已太遲了,周綺似乎抓到了他的感覺,嘴巴適時地在他的Gui頭上用力一啜┅┅頓時間,常伯志的精關再也守不住了,|乳白色的Jing液禁不住地狂噴而出,射得周綺口中和臉上到處都是。

��無獨有偶,在淫亂的氣氛、眼前那雙亂晃的美|乳和那如野馬般的剌激下,常赫志也支援不住了,幾乎同一時間地腰眼一酸,猛烈地爆發在周綺的蔭道中┅┅��好不容易擺平了常氏兄弟,周綺只覺渾身痠麻、雙腳發軟,她的身體好想就此躺下,但她的心卻仍然支援著她∶既然已犧牲了那麼多,不能因為這一點的疲累而半途而,她緩慢地站起身來,咬牙向眾人道∶“還有誰要過來?”幾乎是話聲未落,幾個漢子已把她團團圍住。

��這時,周綺已無所謂了,她自暴自棄地、隨便地抓起一根不知是誰的Rou棒,然後把它引到了自己那中門大開的花瓣裂縫上┅┅那人大喜,腰間用力地一頂,“噗吱!”Rou棒輕易地沒入了她那還滴著Jing液的玉洞裡,“啊┅┅!”隨著一聲解脫似的呻吟,她摟住了那人的脖子,身子放縱地搖晃了起來┅┅��才被抽插了幾下,周綺只覺股溝間一陣緊張──卻是一根粗壯的Rou棒在上面有力地擦頂著;她後庭早被人開採過多次了,當然知道那代表了什麼,對她來說,從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