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單魁彷佛已沉溺在這“老鼠躲貓”的遊戲裡,你進我退、你攻我守的,逗得駱冰春潮不斷、欲焰高漲,難過得將一頭青絲左右轉甩,編貝般的玉齒幾乎將下唇咬出血來,纖腰不安的扭動、搖聳著……

如是數回之後,駱冰也發現到被戲弄了,頓時羞、悔、愧、怒都齊齊湧了上來:“天啊!我是怎麼了?怎麼會在他面前作出這等淫蕩醜態?他……這個惡魔……可惡!……嗚~~羞死人了!……”思緒翻攪,芳心裡如打翻了五味罐,晶瑩的淚花立刻朦朧了雙眼,偏轉螓首,星眸帶怨的朝後投以恨恨的一瞥,便無限羞慚的將通紅的芙蓉玉臉躲入臂彎裡,無聲的啜泣起來。

偏偏得了便宜的單魁又在她耳後輕聲戲說道:“駱女俠!拜託你坐穩點!你撞得我小弟弟痛死了!”

“轟!”的一聲,恍如被人迎面重重一擊,駱冰只覺羞怒攻心,幾乎為之氣結,嬌軟的香肩抖動得更厲害了。

就當單魁在駱冰身上大施淫挑冶逗、撥雲弄雨手段之時,這顧金標因為三番兩次的讓到口的鴨子飛了,內心窩囊、鬱悶到了極點,但是他深知單魁手段的狠辣,這回途中相遇,除了想藉他之力搜尋駱冰之外,也希望能聯絡上失散的滕一雷和哈合臺;沒想到駱冰是擒來了,卻被單魁霸得緊緊的,自己除了飽覽駱冰的仙姿玉體外,連一根汗毛都沒沾上,適才又忍不住玩了單魁的女人,但是火不但沒洩出,還得擔心他不知會如何對付自己,一路上心裡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這時看到前面單魁和駱冰在馬背上的姿勢、模樣,不是正幹著那樁快活事是什麼?嘴裡不禁低聲咒罵起來:“你這狗孃養的”單瘤子“!你的女人別人不可以碰!呃!我看上的女人你卻先玩起來了!還說什麼兄弟義氣?”

“……還有你他奶奶的駱冰!你這婆娘!什麼女俠?什麼”鴛鴦刀“?嘖!

嘖!你看你!浪成什麼樣子?屁股蹶得像母猴似的!在我面前還要裝烈女?……

下回不讓你抱著我的雞芭叫哥哥,我他爺爺就不姓顧!……“

嘴裡嘮嘮叨叨的罵著,腦子可是一刻也不停的在想著駱冰那驕人的胴體:“唉!駱冰這騷婆娘那雙奶子真是沒話說!又白又嫩!聳得跟饅頭山似的,兩顆奶頭又她奶奶的鮮紅得像櫻桃,那個毛茸茸的肉Bi也他媽的真肥!|穴縫兒還紅嫩嫩的!嗯!……文老四一定沒有常常Cao她,啊!難怪!難怪!……嘖!嘖!

沒看過女人那麼會出水的……哼!我非得想個辦法CaoCao她不可!一定要幹得她叫爹喊娘!……“

淫穢的幻想刺激得顧金標胯下的棒棒又脹又痛:“哎呀!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要洩洩火才行!……嗯!這婆娘似乎很在乎她肚子裡的那塊肉,不如……”

就在顧金標魂飛天外、淫思上腦的當而,跨坐在他身前的駱玉芳卻是苦不堪言,為了不讓腹裡的胎兒受到影響,她用那嬌柔的雙手抵撐在馬背上,讓臀胯微微虛懸,減少顛簸時的震動,雖說經過這幾年苦難的磨練,體力、身手已非當年纖弱的官宦千金所可比擬,但終究還是捱不住長途的折騰。

只見她這時粉臉蒼白、香汗涔涔,秀眸不時痛苦的與眉毛擰湊在一塊,兩支手臂持續的在發抖著,似乎已到了崩潰的邊緣,若非母愛的力量在支撐著,早就癱軟下去;正當她感到體力已無法再繼續支援時,眼角不覺流出了悲哀絕望的淚水,心裡沉痛的吶喊著:“山哥!對不起!我支援不住了!嗚!嗚!天啊!老天爺!我求求你!你一定要幫我保住我的孩子!只要能保住他,要我做什麼都願意!嗚……”

對於她的祈求,老天爺彷佛作出了痛苦無奈的決定,藉著顧金標的聲音在她耳邊說道:“你想保住孩子是嗎?那你就乖乖聽我的!別大聲嚷嚷!”

駱玉芳好似溺水待援的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