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貨物,不斷的販賣,行人笑逐顏開的購買著貨物,一副其樂融融。

行人之中不乏一些身材魁梧,金髮碧眼之人,胡人比比皆是。

凡間國度,長安城的繁華,敢說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

正是那一句詩詞,

九天閶闔開宮殿,萬國衣冠拜冕旒!

楊啟峰束手而立,眼皮垂下,似掙似閉,面無表情,不發一言。

站在大殿中卻是宛如無物,被人忽略掉。

“諸卿有事啟奏,無事退朝,”唐王龍行虎步,做到龍椅之上,疲憊的開口講道。

近幾日的事情,把他折騰的不輕,先是怨龍索命,後又是地府之行,精神疲憊的很。

“啟稟王上臣殷開山有事啟奏?”一名鬚髮皆白,容顏俊偉,一下撲到御前,雙眼垂淚,嘴中悲聲哀嚎說道。

“愛卿何故悲傷,有事儘可直言,”唐王示意左右扶起。開口安慰說道。

“臣,臣下。”殷開山悲慟不已,聲音顫顫。一句話卻是說不完整,不斷的叩頭,真是看者傷心。

“王上可還記得十八年前新科狀元陳光蕊?”眼見殷開山悲傷不已,無法開口敘說,作為其好友,魏徵上前開口訴說道。

“是他,”唐王本來毫無印象,時隔十八年之久,很多事情都已經記憶不深了。但隨即看到跪拜在自己身前的殷開山,隨即想起開口遂說道;“寡人御筆親賜狀元,”

“人生三大喜事,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三佔其二的江州知州陳光蕊,”

“正是此人,” 魏徵點頭應允說道。

“此人所犯何事?讓愛卿悲傷不已,以至於君前失儀。”唐王雙眸凌厲,盯著跪拜身前的殷開山,沉聲的開口說道。

“臣下,臣下女婿十八年前已經被害了。”殷開山悲聲的開口說道。

“胡說!”

“一任知州遇害,豈是小事,江州上下官員豈能不報。”唐王甩了一下袖袍,臉色不愉。嘴中呵斥的說道。

“臣下所言,千真萬確。”殷開山顧不上悲痛,嘴中開口連連的解釋起來說說道;“十八年前新科狀元陳光蕊,被王上御筆親賜點為莊園,正是跨馬遊街之時,恰逢小女丟擲繡球,砸中了陳光蕊,”

“男才女貌正是天作之合,臣下當即讓二人拜堂成親,其後蒙王上恩賜,受他江州知州之職,”

“回到家鄉拜了父母,前去江州,江州上任,”說道此處,殷開山雙眸再一次流淚,語氣哽咽,頓了頓繼續說道;“誰能想到來到那洪江渡口,有艄公劉洪一人,他見小女美貌,遂起色心,除了小女之外,其他人殺的是乾乾淨淨,”

“船到岸邊,被他一把火焚燒而毀,那賊子劉洪他,他,他就穿了光蕊衣冠,帶了官憑,同小女往江州上任去了。”

“胡言亂語,”

“殷開山你該死,”雙眼圓睜,臉色血紅,青筋繃緊,唐王暴怒起來,他豁然的站起身來,對著身前的殷開山直接的一腳踹去。

殷開山不敢躲避,直接的被一腳踹翻在地,這一腳力氣不小,殷開山在地面上劃出了寸許。

如此盛世之下,竟然有賊人假冒官員,到了如今已有十八年,此事被揭發,這就是天大的醜聞。

多年努力,一朝喪盡。

唐王身上浮現出暴虐之氣,看著殷開山雙眸泛起血紅。

“王上,臣下所言千真萬確,”殷開山一把的抱住唐王的大腿,嘴中繼續的開口喊叫道;“我那孫兒昨日來府稟明一切,有十八年前小女血書一封,”

“可憐我那女婿,被人殺害,死後還不得清寧,被人假冒,”

“我那孫兒更為可憐,剛剛出生,就被拋入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