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到輕鬆,好了,這件事我會解決的,對了,傷兒最近怎麼樣,我這幾日都是早出晚歸忙的焦頭爛額的,好幾天沒碰上她了。“

“我也不清楚,聽婺源說最近精神有點不好,都呆在幽碧樓,很少出來。”

“怎麼,那次的事還沒解決嗎?”他關心的問到。

東皇繇喑搖頭苦笑,“依她那個脾氣,別說消氣了,連見她一面都非常難。”

“哈哈。”東皇碸湆笑的幸災樂禍,看不貫他的這幅自信慢慢的態度,不禁讓東皇繇喑有點沉不住氣。

“你還敢笑,區區一個栽贓嫁禍的叛國罪就讓你這樣焦頭爛額的。”

“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不知道此事有多難辦。”他不禁大牢騷,訴訴苦水,這幾天東奔西跑的,確實有夠累的。

“有何難辦的,張景衝這個老謀深算的狐狸確實不太好對付,不過展望就不同了,那個人,膽小怕事,只會唯唯諾諾,對他下手,比起你整日的跑妓院要事半功倍。”他斜睨一眼。

摸摸鼻子,東皇碸湆難得有些尷尬,確實,自己這幾日都泡在葉瓔珞那裡,就是想再探點訊息,“這個,任務所需嘛。”嘿嘿,他就是強詞奪理怎麼樣,有本事咬他啊。

“哦,任務所需啊,聽說昨天傷兒還問小舞,這燕春樓到底是什麼東西。”

“傷兒問小舞,問燕春樓的事。”東皇碸湆兩手抓著東皇繇喑的手臂,“你沒跟她說我上青樓的事吧?”

“我不說自有人說,偌大的皇府,哪有不透風的牆,人多嘴就雜了,最後描述著什麼樣的版本我就不得而知了。”他說的煞有其事,存心折騰他,誰叫他剛剛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的,東皇繇喑陰測測的暗想。

“可惡。”他重重的錘了下門檻旁邊的柱子。

“你還是儘快吧這件事解決吧。”一步步看著小七對傷兒的在意,變得越來越在乎,自己卻還無辦法,那種無措感整日折騰著他,讓他難受的快瘋了,卻又無能為力,他好恨,為何自己會變成這種進退兩難的局面?想去向她道歉,卻鼓不起勇氣,就這樣一直冷戰著,痛苦的卻是他這個始作俑者。

“我也知道啊,只是怎樣才能讓張景衝俯認罪,基本的犯罪證據都蒐集到了,就是和認罪的問題還真頭疼啊。”他吹了下前額的劉海,甩甩披散而下的幾縷絲,動作瀟灑性感。

“要是我的話,很簡單,以殺止殺,直接找出展望的一些把柄,越多越好,當然最好找些他致命的弱點,實在沒有的話就製造一些殺頭的大罪給他,就一些無傷大雅的罪責是不行了,展望這個人膽子小,你只要對他稍加威脅,然後暗示他,只要他認了這個冤枉朝廷命官的罪,那麼對他那些犯下的罪不加以追究,殺頭的大罪和冤枉朝廷命官相比,當然選冤枉朝廷命官這個輕一點的罪,他肯定馬上認罪。”

聽著東皇繇喑的分析,東皇碸湆只覺得汗顏,“果然是你的作風。”真是膽大妄為,聽這一番話,東皇碸湆向來口若懸殊的口才此時也排不上用場了,在朝廷中混過的人,果然都不是泛泛之輩,而眼前這個,雖然說是自小就疼愛大的九弟,東皇碸湆也不得不說一句,陰險,實在是太陰險了。

“你怎麼不早點提醒我。”真是的,這方法雖然不地道,當總是一條捷徑啊,現在等自己快要收網了才來提這個醒,他真是鬱悶了。

“既然你回來了,讓你早點熟悉官場也好。”他自然有他的考量。

“這事以後再談那,當務之急是解決莫邱燴那老傢伙的事,不然傷兒肯定都是愁眉不展的,對了,今天剛好要去莫府打探情況,乘這個機會,帶她出去逛逛也好,算是散散步,而且,她肯定也跟掛念莫府的情況。”說做就做,他急忙忙的轉身,就往幽碧樓走去。

看著他的背影,東皇繇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