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線完美的脖間,又滾落至唐糖透著淡淡粉色的胸前。

唐糖水眸汪汪的看著君落月,帶著一絲怯意。這個身子雖非體驗初夜,靈魂卻是頭一次接觸這男女之事,擔憂與害怕自是不可避免。

“莫怕……”君落月似是感知到了唐糖的不安,他柔柔一笑,隨即再次俯身,吻上了她微腫的櫻唇,與她的舌靈巧的糾纏在了一起,跳躍共舞。

當兩人融為一體時,唐糖卻因那突兀的碩大而不適的皺起了眉,“我疼……”水眸微微泛著淚光,她死命的夾著雙腿,就是不讓君落月有下一步的舉動。

而君落月也因唐糖的□而滲出了密密的汗珠,卻又不得不強忍著安撫身下的人放鬆再放鬆。他的眸中晃過一絲清明,如此看來,李修果真是三年未曾碰過顏絮兒。心裡頭雖然恨不得殺了李修,他卻寧願相信,無論從性子還是脾氣來看,三年的她與如今被他深愛的她確實不是同一個人。

直至唐糖完全適應了,君落月才被允許繼續。正是夜深露重紗幔垂,紅浪翻被旖旎色。

窗外,夜風穿過竹林,竹葉沙沙。夜色猶如一塊暮色,濃得遮住了一切,連僅剩的最後一點星光也在黎明到來之前被吞噬入了雲層,再不見蹤影。

許是怕唐糖累著,君落月並未一味的索取,心想著來日方長,也未必要急於一時。兩人相擁著躺在寬大的紫檀木床上,卻皆無睡意。

唐糖剛從先前的劇烈運動中緩過氣來,早該到了犯困的時候,如今卻小臉紅撲撲的窩在君落月懷裡,憶起前一刻的事,更覺害羞。

心想著無語只有尷尬,她便抬起頭,正對上君落月晶亮亮的漂亮眸子,深情的凝望著自己,帶著十足的寵溺與疼愛。臉頰燒得厲害,唐糖躲閃著重新靠回他的胸膛,回想著之前在馬車上他們的對話,隨即悶悶的說道:“你既然知道我出事了,卻也沒來找我,怎還能怪我不去找你。”

“說起此事,為夫便不由得要生氣。”君落月臉色一沉,繼續道,“為夫讓賜福跟在你身邊就是為了預防這種事情,可是那臭小子倒好,知而不報,那幾日,為夫又日日進宮與皇兄忙著壽宴之事,抽不得空。待他來報,我匆匆趕到李府,娘子卻又被人劫了去。心裡頭著急,可又不能缺席第二日的壽宴。只是誰又知道,我家娘子天生便是個不安分的主,就敢假扮宮女隨母后一起出現在宴會上。”說著,他又寵溺的伸指彈了彈唐糖的額頭。

唐糖可憐兮兮的摸著額頭,撇嘴道:“我又不是故意的……”都是她的肚子不爭氣。

“母后、皇兄和雪兒是何等的人精,我故意問母后討了你,他們就大概猜出了七八分。母后心善,並未點破,否則你以為你還能安安全全的出得了這個皇宮?”

“我以為段青崖那顆蘿蔔怎麼也會想辦法帶我出去的嘛。”

“罷了,如今只要你在我身邊,為夫便心滿意足了。”君落月輕嘆著摟緊懷中之人,微微揚起一抹滿足的笑靨。

“那,你把賜福怎麼了?”唐糖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轉了轉,又關心起那些被她遺忘在茶館的下人們了。

“五十板子,為夫沒要了他的命,已是看在娘子歡喜他的份上。否則若放在以前,死一百次也不足為惜。”

唐糖倒抽了一口氣,五十板子挨下來,離閻王殿也不差個幾步了。她輕拽著君落月一簇垂至胸前的青絲,不滿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