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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樣,且沒幾日就跟紫槐混熟了,更是折服在他高超的武功和淵博的知識下,無視於丹落如同吃了黃連的豬肝臉,整日跟在紫槐身側,一如小狐狸跟著他一樣。
出征的時候,君落月帶上了自己的愛馬,也就是那匹被唐糖取名為青梅的踏雪白騅,而唐糖的哈利則因性子太烈,被留在了王府內。直到有一日,營外傳來一陣士兵的唏噓聲和驚歎聲,在帳內與唐糖耳鬢廝磨的君落月瞭然一笑,咬著她的耳垂故作神秘道:“為夫為了慶祝與娘子重聚,特備了份大禮,不知娘子可有興趣與為夫一道去探個究竟?”
唐糖咯咯笑著,耳根子被咬得通紅,她推搡著膩在她身上的君落月,水眸略帶幾分嬌嗔的睨了他一眼,繼而笑道:“說話便說話,做什麼動手動腳。”
君落月一挑眉,不甚在意的將唐糖摟入懷裡,輕笑道:“為夫偏就動手動腳,娘子奈我何?”
“你沒聽過這麼一句話嗎,夫妻之間要相敬如賓。動手動腳便是你的待客之道?”唐糖抓起一縷垂在他身前的墨髮,輕輕拽了拽,嘴角卻止不住的上揚。兩人這般的鬥嘴在往日的相處中反而成了種情趣,且越鬥越是膩得緊,真真是羨煞旁人。
“娘子難道不知道,窮酸窮酸,自然是吃不到葡萄才說葡萄是酸的,他人說相敬如賓,那是嫉妒為夫與娘子夫妻情深,怎可當真。再之,為夫待客至多動動嘴,手腳自然留待娘子一人享用的。”桃花眼輕眨,眸色中微微泛起一波柔情與妖魅,說著便真將兩手放在了唐糖的腰間或輕或重的摩挲了起來。
“誰要享用,堂堂的王爺,可知羞字如何寫?”唐糖紅著臉輕啐了聲,眼裡卻也漸漸攏起了一層輕紗般的朦朧,彷彿倒映著月色的湖面,碎波剪影,旖旎誘人。
君落月的眸色漸黯,笑容也愈發妖冶魅人,他一手探入那被輕柔雲紗包裹著的曼妙之中,一手扶著那盈盈不堪一握楊柳細腰,啃咬著那白皙如藕的頸項,啞聲道:“為夫倒真是不知羞字如何寫,還請娘子賜教。”說著,他便一路親吻而下,故意在唐糖甜美誘人的胸前、曲線優雅的後背,以舌代筆,緩慢地勾勒出一個又一個的羞字,每完成一筆便問道:“可是如此寫?”
唐糖輕顫著,身體早已被那些細密的吻和愛撫所點燃,她將手插入君落月的髮間,微吟著張開了粉潤的唇,在每一次得以喘息的空隙,輕輕點頭,才可換得繼續。
自心靈深處升騰起的愛意化作對愛人的呢喃和身體上幾近瘋狂的交融,這一刻,他們的眼中都只有彼此,並且直到永遠,愛的烙印也將永不褪色。
營帳外,本欲將事上呈於君落月的紫槐在聽到帳內那些引人遐想的細碎喘息後,便笑著輕步離開。直到那兩人,一個臉紅如蘋果,一個笑帶滿足的雙雙走出營帳,紫槐已將騷亂平息,營外眾人也早已有條不紊的各司所職,一切如常。
“王爺安好。”紫槐見君落月出了營帳,便笑著上前朝他一揖,一臉的心知肚明。
“可都安頓好了?”君落月顯然心情很好,與紫槐說話的時候也難得的帶上了一絲笑。
“屬下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降了那烈性子,雖然驚動了蕭大將軍,倒也是有驚無險。”
“辛苦了,你且下去休息吧。”君落月點了點頭,牽起唐糖的手,欲帶她走。
紫槐側身讓出了路,又吩咐從王府帶來的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