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ice殺了一樣。

“姐姐。大叔?”羅雲傑的臉上也露出了一抹疑惑,但是他相信沫流年,對方一定有這樣做的理由。

“我一直都很奇怪,為什麼巴爾會知道傷兵的藏匿地點。”沫流年手中握著銀白色的小槍,這把武器本來就是夏藝送給她的。曾經弄丟過,但是最終還是回到了她的手中,“為什麼他會知道我們什麼時候來並且準確的判斷我們所在的位置。”

“呵呵,流年小姐的意思是我是內奸?”狡狐面色煞白,雙眸中冒出了屈辱的怒火,“小哥兒,你寧願信一個外人也不信任我嗎?”

“你手中的匕首是一個破綻。”沫流年沒有讓羅雲傑說話,“感情牌有用的基礎是這裡只有雲傑,除了你的兄弟誰都不存在。真是可惜了,我不是羅家人,ice同樣不是。”

你不要用忠誠這一套來將自己撇清,抱歉,我不吃這一套!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身上應該會有定位器吧,用那個東西可以輕易的鎖定我們的位置。”

“我怎麼會有那種東西?”狡狐驚呼一聲,這匕首……

“有沒有搜身不就知道了?”沫流年冷冷一笑,對著ice使了一個顏色,黑色的眸子裡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噗”又是一聲輕響。

“唔”

黑大個兒捂著自己的胳膊,牙齒一咬,腳下發力,一把鋒利的匕首從他的袖子裡滑了出來,ice放開了狡狐,腳步一錯,手中的匕首帶起了呼呼的風聲朝著黑大個兒的脖頸扎去。

“糟!”黑大個兒心中一顫,右腳側滑,匕首順著他的身側劃了下去,然而不等他調整好自己的狀態進攻,鋒利的刀尖卻是又朝著他的後背刺去。躲閃不及的黑大個兒心中發狠,從懷裡取出了一個圓滾滾的東西。

“噗”

正中眉心,他的手還未接觸引線 ,就被沫流年一槍斃命,與此同時,ice揮出去的匕首卻是猛然停下,只差幾毫米的距離就會刺中他的背心。

眾人都呆呆的看著這一切,就連狡狐都有些反應不過來,黑大個兒他……

“請問你現在還有什麼依仗嗎?”沫流年用槍指著巴爾的頭,巧笑嫣然。

“你……”巴爾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要以命換命嗎?他真的願意用自己的性命還換羅雲傑的性命嗎?況且自己必死無疑,而對方卻是不一定能死,這筆買賣怎麼算都不划算。

“羅雲傑,算你狠。”他只能不甘的咬咬牙,將牙齒打碎了往肚子裡咽!

“走。”帶著滿腔的信心與興奮來,帶著滿腹的怨恨與不甘離開,恐怕沒有人會像他這樣落差這麼大吧。

“這筆賬,我會找你討回來的,巴爾。”羅雲傑恨聲說道。

“我等著你。”巴爾咬咬牙,他們之間除非鬥一個你死我活,不然這場爭鬥永遠沒有終結的時候。

“艾澤,讓你的人讓一條路!”巴爾瞪著他,眼睛裡像是要冒出火一樣。

“想要走?求我啊!”艾澤戲謔的一笑。

“不要太過分!”這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巴爾握緊了拳頭,手背上青筋暴起,雙眸通紅,像是處在了絕路上的野獸,不顧一切的想要將敵人撕成碎片。

“哈哈哈哈。”艾澤突然放聲笑了起來,他一揮手,收起的臉色的笑容,“滾吧,敗家之犬!”

“今天的恥辱,我一定會討回來的!”巴爾恨聲說道。

“我一定會讓你跪在我面前求饒。”艾澤也不甘示弱,藍色的眸子裡露出了嗜血的紅光。

灰溜溜的離開,留下的只有那群被他們當做人質的傷員。

羅雲傑朝著他們跑了過去,看到他們脖頸上的傷痕的時候,淚水忍不住從眸子裡流了出來。

“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