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唄誒,等等,我跟你說個事啊?」

張松弗:「說!任何事!」

江曉:「我給你提供一個職位,星臨軍副軍長麾下第一紅人,見官大一級,佩刀上殿、南書房行走」

張松弗一臉懵逼:「啥玩意?」

「呃」江曉撓了撓頭,道,「就是那個,嗯我的警衛員。」

張松弗:???

江曉咧了咧嘴:「我也想找個妞當警衛員,沒事紅袖添個香什麼的,簡直美滋滋

但我身邊的妞兒脾氣都太大了,實力也是強的沒邊,一個個跟竄天猴似的,全往天上捅!

我怕幹著幹著,我成她們的警衛員了。」

張松弗:「」

三尾一手扶住了額頭,低著腦袋,嘴裡輕聲喃喃著:「江曉」

江曉打了個哈哈,道:「那個啥,我先去趕個場子昂回來了再跟你們喝,我要是今晚回不來二尾,你就現在這住著,明早我來接你。」

二尾擼魚的動作微微一停,再次看向江曉,對方卻是已經沒影了。

於阿姨急忙說道:「好好好,在這住,在這住。

誒呀,幾個月前,國家給我們這些從江濱疏散出來的人很多補償金,還分配了住所,那麼大的房子,我和你於大叔住著冷清。」

二尾猶豫了一下,輕輕的點了點頭。

錢,的確是國家給的。住所,國家也給安排了,但卻不是老兩口現在居住的房子。

二尾特意挑選了心儀的房屋,偷天換日,讓於家夫婦住在了這夜市附近。

這些東西,二尾不會說,於家老兩口也不知道。

但是一旁的三尾,卻意識到了什麼。

感知太強,有些時候並不是什麼好事。

當於阿姨說出這資訊的時候,她聽到了二尾那沉穩的心跳,稍微快了一點,哪怕是一點點,對於一個沉著冷靜的星武者來說,就是一個特殊的預兆。

人們在撒謊、掩藏事實的時候,身體總會有自然的反應,更何況,二尾不是一個善於撒謊的人。

兩個感知極強的人,肩膀挨著肩膀坐著,對於周圍的一切,都能清晰的感知到。

二尾捏著烤魚尾,側頭叼著魚肉的同時,冷冷的掃了三尾一眼。

三尾低下了頭,安靜無言,一副低眉順眼的小媳婦模樣。

於是,這事兒,便過去了。

二尾的到來,雖然看起來讓單間中的氣氛更加緊張,但事實上,她的確緩解三尾與父母之間的尷尬。

自從前幾天,幾支尾羽給一尾立碑過後,二尾在心中也預設了三尾的存在,也算是完成了一尾的臨終心願。

這頓飯,二尾吃的很舒服,三尾也和父母聊起了天,但並沒有什麼重逢的激動、喜悅,而且話題也是關於星臨軍,對過往的一切隻字不提。

至於江曉那邊嗯,喝的有點透。

江曉第一次來拜訪張松弗父母的時候,用的是捲髮中年男子的形象,以至於江曉再次來到他家之後,張松弗的父母還以為兒子喝多了,叫錯了人,把世界冠軍給叫家裡來了

解釋了一番過後,該逃的,江曉一樣都沒逃了(liǎo)。

那咋辦?喝唄。

酒是糧,越喝越年輕。

江曉甚至讓江可麗在新丹溪烤了一堆串,給張家添了好幾道菜

張父也喝多了,看著江曉跟變魔術似的,左一把串兒、右一把肥腰子,雞脖牛筋生蠔韭菜,一個個往桌上端,看的張父一愣一愣的。

生活真?美好,越喝菜越多,這誰受得了

第二天上午時分,醒來的江曉,和張松弗也談起了「警衛員」的事,張松弗當然是滿口答應。

得到張松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