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那些奇怪還少嗎?

誰在安排這些!

席慕的魂魄呢?

席享佔據了這個身體 席慕又去了哪裡?

乞叉底蘗沙!!

又是你吧?你安排的這些!

是不是我們又快要見面了?而這次 一定就什麼都知道了。

'卷'正文 258如果我曾經沉迷再往事裡只知道埋頭顛沛流離

如果我曾經是迷路的孩子

走近你 又逃離

你還會不會

會不會站在原地

等我

如果我捨棄一切卻始終捨棄不了對溫暖的懷念

你還會不會

會不會站在原地

等我

如果當我終於發現我愛的時候

如果當我回頭

如果我終於願意此後夜夜為你點亮一盞歸家的燈火

你還會不會

會不會站在原地

等我

謝謝你 在我回頭的時候 還在等我。

段倚和羅浩來新加坡了。

如往常一樣 羅浩看到我的時候想過來揉下我的頭髮 我卻偏過腦袋避開他的手: 嘖嘖 你小子還真是挺耐的住打的。

成功的 看到羅浩長大的嘴巴里差不多能塞個雞蛋了。

你想知道我肩胛骨上的紫羅蘭唇印是哪個男人留下的嗎? 我對他輕佻的一笑 繼續問道。

你 你 席慕!席慕!

他的表情就跟見了鬼一樣。

我蹙眉: 別喊了!人家席享比你精明!

倒是段倚 走過來看著我的時候一臉的理所當然: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

他說道。

我對這兩個人嗤之以鼻。

席慕從二樓下來 看到羅浩和段倚: 嗯 過來了。

羅浩走過去: 你精神不好?

段倚笑了一下 頗有些看笑話的意味: 對著正常的席歡他精神能好才怪。

我依然閉著眼睛在長廊下曬太陽 最近身體確實好了很多 新加坡空氣好 溫度好 吃的好 穿的好 藥用的好 太陽都這麼好————

我的面板不再是原來的慘白 而是呈現出一種極為自然的 色 臉頰上有紅暈————唯一一點不好的 席慕有一天曾經給我專門找了箇中醫師給我把了把脈 他只是搖搖頭

就和席慕出去了。

原因是 我來例假了 而且生理痛很厲害 從來都沒有這樣厲害————也是因為這樣 我才驚覺 原來自從我失憶之後就再也沒來過例假 這是第一次。

痛的我快暈過去了 席慕只能讓我不斷的喝薑湯 熱水袋一個接著一個的換 給我放在肚子上捂著。

我疼的眼淚都掉下來了 席慕端著雞湯餵我的時候 我緊緊的抿著唇 全身滿不在意的偽裝在那一刻全都丟盔卸甲 我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看著席慕 第一次 我開口要求他: 你讓我見見童滿琰吧。

席慕的眼睛迅速的冰冷 他把碗丟在一邊 轉身而去。

例假來幾天 這種難以忍受的疼痛就伴隨我幾天 你很難想象 那種讓人心寒的下墜疼痛感 就像是什麼東西永遠的在你身體裡消失一樣 手腳冰涼 臥床不起 臉色慘白

毫無血色。

這就是那時候的席歡 狼狽 還帶著永遠丟失的可憐。

現在 例假過去了 一切又恢復了正常 不過我倒是很奇怪羅浩和段倚怎麼會忽然來新加坡。

他們就坐在客廳裡 大門是開著的 裡面的談話隱隱約約的飄進我的耳朵裡。

童滿琰不是從來都不碰這種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