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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了恥辱和憤恨,她辱罵慕寒止是不要臉的戲子,用各種難聽的話咒罵慕寒止還有她牽著的慕曉軒,慕寒止這一次沒有逆來順受,應該是壓抑在心裡所有的委屈都爆發出來,她用蕭博文在她面前詆譭輕視蘇蕊的話來回擊蘇蕊。
一向強勢專橫的蘇蕊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她完全失去理智,當慕寒止轉身去質問蕭博文的時候,她抓起衣櫃上的花瓶砸在慕寒止的後腦,慕寒止應聲倒地,而那個時候慕寒止並沒有死。
你不是永遠不想再見到她們嗎……
蕭博文在蘇蕊耳邊很平靜地說,那是一種暗示落在失去理智的蘇蕊耳裡就變成一種魔咒,她歇斯底里地把花瓶再一次砸嚮慕寒止的頭,直到慕寒止在血泊中一動不動。
我的嘴角蠕動幾下,渾身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雲杜若和韓煜的臉上有同樣的表情,之前我一直以為二十年前的那場兇案蘇蕊才是罪魁禍首,但萬萬沒想到真正的主謀居然是蕭博文!
他太瞭解蘇蕊也很清楚慕寒止,他的精明和狡詐在那一刻顯露無疑,他不想再被蘇蕊掣肘但他的事業又離不開蘇蕊,唯一的辦法就是把蘇蕊牢牢抓在手裡。
讓蘇蕊殺掉慕寒止!
不但讓威脅到自己事業的女人徹底的消失,也能讓蘇蕊的把柄留在自己的手裡,一舉兩得的陰謀!
蘇蕊果然按照蕭博文預計的那樣殺掉慕寒止,剩下的事就變得簡單,一切都是蕭博文再為熟悉不過的過程,他很清楚如何控制屍體的死亡時間,如何掩飾慕寒止真正的致命傷,他見過太多的法醫案例以蕭博文的智商,他完全知道如何去佈置一個完美的自殺假象。
向忠義和年維民都是他找來的幫手,年維民負責處理慕寒止的屍體,而向忠義要幫助他把屍體運送到樓頂,而這兩人都是他的發小,同時蕭博文很清楚這兩個人的性格弱點,一個貪財,一個貪權,而這一切蘇蕊都能輕而易舉地給他們。
想必那花瓶我們的預計也是錯的,並不是年維民收藏起來,而是心思縝密的蕭博文讓年維民收藏起來,為自己留了一個能完全控制蘇蕊的證據。
等到一切按照蕭博文事先籌劃好的發生後,再讓年維民和向忠義把慕寒止的屍體送到樓頂,他在房間處理現場確保沒有任何破綻,最後他再帶著慕曉軒到樓頂。
等一切準備妥當後,蕭博文讓年維民和向忠義帶著蘇蕊離開,他一個人留在樓頂並反鎖唯一的門,再按照時間報警,等姜山趕到的時候,蕭博文再把硫酸倒在慕曉軒身上,用慕曉軒的哭聲來誤導所有目擊者,試圖掩飾慕寒止已死的事實,等到姜山趕到他在殘忍地把慕曉軒推下樓。
……
這就是二十年前那場跳樓自殺案的開始,我蠕動著喉結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雲杜若和韓煜也緊鎖著眉頭,我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蕭博文的殘忍和冷酷已經達到令人髮指的地步。
虎毒不食子,蕭博文連禽獸都不如,我真很難想象他往慕曉軒身上傾倒硫酸的那刻,他是什麼樣的心情,人性在那一刻已經完全的扭曲和覆滅。
第九十四章 鬼遮眼
畜生!
聲音從我身後傳來,等我們三人回頭才看見屠夫帶著人趕到,之前我們聽蘇蕊的自述都全神貫注,屠夫他們是什麼時候來的都沒發現。
屠夫一臉鐵青怒不可遏地只說了兩個字。
想必他也聽見了蘇蕊的認罪,不過他應該和我們一樣,萬萬沒想到二十年前的罪魁禍首竟然是他最好的朋友蕭博文,而他自己也不過是蕭博文喪心病狂計劃中的一顆棋子而已。
蘇蕊說完所有的事,腳尖緩緩向前移動了半步,她的半隻腳都露在樓頂的外面,若再向前一絲毫,她的重心前傾會迫使她摔下去。
“事已至此,你負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