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兒戴的耳墜很美,頭花也挺美的!”就在楚惜寧要問他笑什麼的時候,耳邊就傳來這句話,讓她不由得暗暗咬了咬牙,臉上的紅暈也消失得乾乾淨淨。

“你耍我?”楚惜寧猛地轉過頭,絲毫不怕如此近的距離,只瞪大了眼睛和他對視。

沈修銘搖了搖頭,輕輕拉開些距離,抬手從懷裡掏出一個錦帕。他輕輕展開帕子,拿出裡面包的頭飾,就要幫她□髮間。楚惜寧輕輕眯起眼打量了一下,才依稀記得,好似是三年前沈修銘從她這裡拿走的。

玉質的頭花,襯著烏黑的髮髻,透出一股清麗。沈修銘摸了摸那頭花,順著她的髮髻滑到她的耳朵,食指和拇指下意識地摩挲著她的耳珠,低聲道:“不是耍你,這朵頭花還是三年前參軍前從你這兒拿走的,現在物歸原主。還有,上回從臺階上摔下來的事兒還沒找你算賬。”

男子低沉的聲音,透過夜風傳進耳朵裡,伴隨著耳珠上一下一下的摩挲,只讓楚惜寧覺得心底漸漸變得柔軟。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甜蜜到這裡差不多了,下面會進入斗的狀態。

對於二姑娘的安排,似乎有的妞認為楚婉玉該受到懲罰。其實如果說報仇的話,楚惜寧對二房已經下了不少手段了,而且楚婉玉也改了許多。

94094 離家出走

河燈快要結束的時候,沈修銘連忙又把她送回去;好屋子裡也只有陸敏;其他還聚看燈。

“這時辰過得總不能如意;看燈的時候希望他慢點,現又希望快點。巴不得一眨眼;已經披上了嫁衣。”沈修銘站窗外,低低地靠她的耳邊說道。

楚惜寧的腰肢被他摟懷裡,頭向前傾著;一個像是親吻一般的動作。獨屬於沈修銘的熱氣噴到耳側;楚惜寧一下子紅到了耳根,臉上猶如火燒一般。

沈修銘感到她的害羞,抬起頭直直地注視著她;專注的眼眸黑夜中顯得異常清亮。楚惜寧不由得抬頭瞪了他一眼;低聲道:“馬上就有回來了,陸姑娘還呢!”

“好,馬上就走,再看一眼!”沈修銘點了點頭,眼睛卻是一眨不眨地盯著瞧,似乎怎麼都看不夠。

直到躲裡面低著頭的陸敏都快受不了,忍不住開口道:“行了,差不多得了,遲早都要娶回家做媳婦兒的,沈修銘就不能趕緊走麼?非要讓瞧見這登徒子唐突佳!”

楚惜寧輕輕推了他一把,沈修銘低聲笑開了,才轉身離開了。直到那抹身影徹底融入夜空之中消失不見,楚惜寧才坐回了椅子上。

一抬頭便對上陸敏帶著調侃笑意的眼眸,楚惜寧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掩飾性地端起茶盞飲了一口茶水,來降低臉上的熱意。

盧芳雪回來的時候,身後跟著的丫鬟手裡都抱著一大堆東西,顯然是逛得開心。盧芳雪手裡還拿著一個面具,臉上的笑意都快溢位來了。而陸衡依然冷著一張臉,顯然被折騰得夠嗆。

“好啊,陸衡,原來們男是這麼玩兒的。喝酒遛馬逛窯子,賭錢打架調戲良家婦女!”盧芳雪剛進了屋,就猛地轉過身,搖晃著手裡的面具。

楚惜寧和陸敏對視了一眼,都有些被怔住了。早有丫鬟上前來似乎想要攙扶住她,卻被盧芳雪揮退了。她轉過身嘟著嘴,顯然滿臉的不耐和憤憤。只是臉頰有些紅,一湊近就聞到了一股子清酒的氣味。

“二哥,怎麼帶她喝酒了?”陸敏嚇了一跳,連忙上前來。楚惜寧心裡雖著急,卻也只能躲屏風後面。

盧芳雪揮了揮手,低聲道:“就喝了一杯,不多。”她邊說邊伸手拍了拍臉,輕輕搖了搖頭,眼神明顯清醒了許多。早有丫頭端來了水,仔細替她擦洗。

“都說了替喝,硬要逞能!”面對陸敏的質問,陸衡雖然覺得鬱悶,卻似乎有些理虧,只低聲辯駁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