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令,都會遭到嚴厲的處罰。

嶽恆等級和地位太低,無法推脫,只能答應下來。

至於《勸學之五神童詩》,他想了想,還是打算明天念出來,再怎麼說,連韓愈的《師說》都念了,汪洙的《神童詩》難道就唸不得?

而且霍掌院連得罪楚國文部都敢做,他有什麼不敢寫詩的,他是文章的作者,與誰誰誰共鳴一點關係都沒有。

當天夜裡,霍掌院親自發布了一條訊息,整個郡學府院全都沸騰了,明天將有一個神秘人給大家上一次公開課,不僅僅是文人學院,連武者,工匠,甚至是神秘的靈師,都接到前往文人學院聽課的命令。

這是郡學府院百年未見的重大事件,但由霍掌院親自發布,其重要性可想而知。

許多明日安排了課程的教員全部推遲,不少外出做任務的學子也紛紛提前回家,大家都在打聽神秘人的身份,但都一無所知。

第二日,童生教習大殿改成在府院最大的大殿舉行。

這裡至少可以容下三千人,如果再額外增加一些座椅,縮小座椅間距,利用起主席臺和過道的位置,再塞進去一兩千人也沒問題。

祁郡府院所有學子加上教員一起超過了五千人,因為各種原因不能到場的有數百,今日差不多剛剛超過五千人到場。

霍掌院安排了一些教員維持秩序,有意識地安排不同的人坐在不同的位置。

新晉學子坐在前面,老生坐在後面。

天賦優秀的學子坐在前面,天賦一般的坐在後面。

臨近突破的教員坐在前面,剛剛晉級的教員坐在後面。

這一次,霍掌院等人是真心實意地希望學府師生得到提升,他強勢地壓下“共鳴之文”必須立刻上報楚國文部的規定,拼了命也要為本院師生謀得一次福利。

現在就等正主上場了!

嶽恆從後臺走上來,剛剛露面,就聽見臺下一陣噓聲。

因為出於安全考慮,霍掌院要求他臉上帶著面具,嶽恆原本也打算低調行事,當然對這個提議百分百贊成,至於此刻的噓聲,他可以視作無物。

主席臺外側,全部是神態表情不一的各位老教員,他們要麼是體內孕育出七枚文符的三級學士,要麼是體內孕育是十四五枚文符的四級儒士,都是臨近突破的一群人,聽聞有這麼一個機會可能突破,縱使不太相信,也抱著一線希望過來。

還有一些四級軍匠五級匠師,四級軍士五級武師,甚至還有一位神秘的四級控靈師也坐在人群中,大家都盯著這個面具男子,眼睛都不眨一下,不過心中齊齊產生疑問,這人看起來年輕的很,真行嗎?

文人學院裡,紀琮看到臺上出現的面具男,眉頭皺起來:“這人身形看起來很熟悉呀,怎麼看起來像是嶽兄?”

有相同感覺的還有武者學院方向,今年新晉習者的文馨月,她在看到嶽恆出現的那一瞬間,手掌忍不住握成拳頭,眼睛瞪得老大,銀牙咬住下唇,完全不敢相信。

“怎麼會是他?他給五千多人講課?他不是新晉童生嗎?混蛋,這麼多天了,他都不來武者學院看一看我!”文馨月眼前瀰漫起一層霧氣,有些惱怒嶽恆的薄情冷意。

只是她似乎又忘記了,嶽恆是文人,一個文人幹嘛老往武者學院跑,而且還是當著諸多火力旺盛的年輕小夥子們的面,撩撥今年的武者學院之花,這不是去找死嗎?

“怎麼啦小月,你認識那個人?”旁邊一位身材高大的女武者問道。

“不不不,我怎麼會認識他?”文馨月意識到自己失態,鬆開手,漸漸放鬆起來。

“文姑娘,你要不要喝水?”“文姑娘,這裡好吵,不如你換到我這邊來吧?”“文姑娘……”

這是一群如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