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爺…老爺是因為這個怪妾身嗎?”王姨娘一句一個妾身叫的蕭武豐頭腦發漲,再也忍不住怒氣。

“好了,少囉嗦幾句,我很累了,自己的臉都成這樣了,還不知道收斂。”蕭武豐不耐煩的回道。

“臉?我的臉怎麼了?”王姨娘摸著自己的臉覺得自己的臉頰腫脹的很高,心中有一些不好的預感,不顧裸露的身軀吃著腳跑到銅鏡邊去檢視。

當走到銅鏡旁看到那張像被墨染黑的臉,臉頰中間腫脹著,活脫脫的人妖狀,王姨娘使勁揉著自己的眼睛,可是那清晰的輪廓和眉眼告訴她,這個人就是她。

呆呆的望了幾秒鐘後,用力的揉搓著自己的面板,試圖將這層黑皮擦掉,但即使臉都揉紅了卻依舊是這副皮囊,王姨娘絕望的坐在銅鏡旁的一起上,顫抖的手撫摸著臉龐,再不見昔日的風采。心裡暗道:“我以後該怎麼見人?怎麼會這樣,難道是蕭雨霏那賤人趁自己不備下得毒?苦思冥想後只有這一個說法說的通。”想罷眼中閃爍著怨恨的光芒。

王姨娘抓狂似得一邊哭泣,一邊咒罵著蕭雨霏。

“你鬧夠了沒?發瘋發夠了沒,發夠了就好好睡一覺,明天傳府醫過來看看,如果能治好最好,如果治不好你就把掌權先給喬姨娘,你以後就不用再在人前露面,我會對外稱,你得風寒養病,畢竟你這般尊容,也當不了掌權主母的位置。”蕭武豐早已在昏睡醒來第一眼被王姨娘此刻的尊容驚嚇的一瀉千里,恐怕以後在房事上會留下些陰影,此時全身都甚是虛弱,本不想說話,但王姨娘的怒吼聲,使他的情緒焦躁不安。

“老爺,我不鬧了,婉兒不鬧了,一定是蕭雨霏給我下得毒,一定會治好的,一定不會丟您的臉的。”當聽到蕭武豐說暫時將掌權之為給喬姨娘時,王姨娘心狠狠的抽搐了一下,畢竟自己費盡心機才爬到今天的位置上,她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心機覆水東流,慌忙赤著腳撲到蕭武豐面前一口一個一定的賣力討好著,仍是那嫵媚的笑容,此時配上這張慘不人寰的臉,即使口味再重的人也承受不住。

蕭武豐不語,扭過頭,繼續睡覺,感覺自己丹田中的真氣忽聚忽散,好像再慢慢被什麼東西分解,太累,來不及思索那麼多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王姨娘見蕭武豐不語,邊抱著僥倖的心裡上床躺好,卻一夜的噩夢,心慌亂不堪,怕自己的臉從此就是這個鬼樣子,怕權利從自己手中溜走,怕自己被人唾棄。一夜的噩夢在恐懼中度過。昔音閣

在王姨娘醒來後,蕭武豐早已經離開,王姨娘睜開眼睛看著一縷陽光照進來,面板一見到強光就開始刺疼,特別是臉頰的紅腫,突如其來的疼痛,讓王姨娘不得以用被子蒙著自己,低聲吼著:“來人,快來人。”

“夫人,您怎麼了?”秋瑟聽到自家夫人的低吼迅速跑進房來,見王姨娘用被子蒙著自己,顫抖著身軀。

“秋瑟,你快去幫我請府醫過來,快點。”王姨娘聽到是自己的貼身奴婢秋瑟的聲音慌忙吩咐她去請府醫。

秋瑟應諾後,轉身飛奔去請府醫。

皖雨閣

“孃親,我們這麼早起來要去哪裡。”雨霏揉著自己昏昏欲睡的熊貓眼輕問道。

“我畢竟出來了,雖然我想和他劃清界限,一點關係都不沾,但畢竟在這裡借居,於理我們也得去跟老夫人請安。”歐青青穿戴好後催促這雨霏趕快穿衣。

雨霏點了點頭,第一次沒有賴床直接起來,洗漱完後,將自己自制的花蜜養顏膏用一個小瓶子到了一瓶拿著和歐青青一道朝著清荷苑方向行來。

清荷苑

老夫人正坐在院中曬太陽,一邊和趙嬤嬤唸叨:“這霏兒丫頭已經有幾日沒有來了,真是有了親孃就不要這個奶奶了”。

趙嬤嬤一邊給蕭老夫人垂著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