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像他透漏這自家夫人的情況。

“王嬤嬤,切莫亂說。”歐青青見王嬤嬤這般說,面色有一些僵硬,隱隱感覺到墨天在聽到這訊息時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在自己的身上,那般的炙熱。

墨天在得知歐青青是獨身之時,心裡不知為何很是興奮,那平靜如水的心很少會有所波動了,他是一個很信眼緣的人,認定的人或物,他會去執著。

“原來如此,你也是有故事的人,如果我有這個資格的話,有機會我想聽你的故事,我可以叫你青青嗎,我覺得我們的年紀差不多。”在墨天的眼眸中,歐青青的身上有種魔力,那種魔力吸引著自己去靠近她。

“神醫都不介意我是個棄婦,我又怎會介意你對我的稱謂,好,有機會我也想聽你的故事。”歐青青笑了笑,當兩個同樣有種心結的人牽絆在一起的時候,不知是緣還是孽。

當墨天給王嬤嬤看完藥房後,便提著藥箱走出了房門,而歐青青則是緊跟著其身後送他。

剛下樓就聽到外邊的天空陰沉的厲害,雷聲震耳,而後豆大的雨滴沒有任何先兆的傾斜下來,雨越下越大,路上稀少的行人快速奔跑著,朝著回家的方向狂奔。

“這雨下的可真不是時候。”墨天看自己出門的比較倉促也沒有戴雨具,不禁感嘆一句。

“無礙,我有傘,你等著我去拿。”歐青青讓墨天在一樓稍等,而自己則是跑到房間中將傘取來遞給了他。

“謝謝。”開啟歐青青給的傘,墨天望了一眼歐青青後,便走出了客棧外。

待墨天離開後,歐青青便回到了房間,歐青青比較懼怕打雷,於是便拿著自己的被褥到了王嬤嬤的房間。

“打雷了,就知道你睡不著,我正想等腿不那麼疼了去你房間找你,沒想到你就自己過來了。”王嬤嬤在看著抱著被褥出現在自己房間門口的歐青青,接過她手中的被褥說道。

“這麼多年了,還是怕雷,估計改不了了這毛病,在關起來那十年,每當打雷的天氣我就將頭蒙進被褥中,卻還是噩夢連連,這也許就是命把。”邊收拾自己的被褥,歐青青邊回憶著曾經這般情境下自己的狼狽神情。

“命不命的現在說也太過於武斷了,其實夫人,說真心話我覺得你這才只是過了前半輩子,這人生苦短,就像雨霏小姐說的,你有沒有考慮過再找一個?”想起今天見到的那個叫墨天的大夫,無論從氣質還是從醫術上,王嬤嬤對其印象都不錯,最重要的是她覺得他配得上她家夫人。

“亂說什麼呢,霏兒都大婚了,我這歲數去哪裡再找,最重要的是,你覺得經歷了蕭武豐那個男人後,我那顆早已破損的心還有資格去愛嗎,我這輩子興許都不想再踏入情網了。”想起曾經自己也那般天真的把愛情當作信仰,想起那玷汙的蒼白無力的誓言,一次次在拋棄和絕望邊緣的掙扎,背叛與囚禁,愛成傷的血肉模糊的事實,怎能再靜的起折騰。想到這些,歐青青的神色更是暗淡。

“有些事情該過去的夫人就忘了吧,興許他從來都不是你的良人,不是那個有緣和你白頭到老的人呢?這也是有可能的,夫人,老奴只想讓你隨著自己的心走,不要關閉自己的心門,如果有一天有那麼一個用真心去對你的人,你就好好考慮一下不要急著拒絕,不要錯過就行。”王嬤嬤也知曉這麼多年來歐青青所承受的折磨,其實歐青青是那麼一種想要去尋求保護的人,那麼的缺乏安全感,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多年過去了,只要一打雷天她就恐慌不安。

兩人將兩個被褥都鋪好後,吃了些晚膳,便各自躺入自己的被褥中,身旁有了王嬤嬤的陪伴不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即使外邊的雷聲再大,歐青青的心也沒那般的恐慌了,腦海中一遍遍的迴盪著王嬤嬤說的話,如果遇到一個真心對自己的人,不要急著去拒絕,不要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