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

皎月公主站在一邊,臉se甚是難看。她與凌天是姑表之親,平時也沒覺得這位表弟有多壞,只是道聽途說而已,此刻聽得眾女一口一個惡徒,一口一個惡棍的罵著凌天,心中頗為不舒服。再怎麼說他也是本公主的表弟,你們這幫丫頭,說話不知道留幾分情面的麼?

眾女見到四人似是隨時都會暈過去的樣子,禁不住大驚失se。急忙上前扶住,臉上一片驚疑之se:難道,那凌天一會兒功夫,竟然侮辱了四位女子?不由得在四女身上打量起來,均是暗暗搖頭,四個人中,只有衛萱萱是位大美女,至於其他三人…若是凌天果真做出了這等事,那這傢伙的眼光恐怕還真的有點問題。

那白衣少年就是凌天?!白衣少年是承逃隈名昭著的第一紈絝子弟?!

一旦知道了這件事情,衛萱萱、作畫少女、甚至那兩名女護衛均有一種啼笑皆非的感覺!如果這樣的人還被稱為紈絝、惡棍,那麼真不知道那些所謂的才子們應該叫做什麼?如此高超才華,不俗談吐,出眾的風儀,竟然是承天第一紈絝!

衛萱萱更是有些張口結舌,作畫少女雖然易了容,但她衛萱萱卻沒有易容。非但沒有易容,而且還精心打扮過一番。如此絕se當前,那白衣少年竟然能夠自始至終不多看自己一眼,哪怕是看過來了,眸中也只是一片清明正se,言談有禮,舉止有度;溫文爾雅,灑脫大方。這樣的人竟然被稱為惡棍?!那那些看到美女就會兩眼發直、兩腿走不動路、嘴角直流口水的所謂君子們,又該喚作什麼?

四女心中一時間竟然糊塗了起來。尤其是作畫少女與她的兩名護衛,眼中更是一片驚詫:難道這承天的習俗與別處大不相同?只有真正的君子才會被稱為惡棍?這個想法雖然荒誕不經到了極點,但三女以為,如果凌天真的是惡棍,那麼也只有這一個理由可以解釋的通!

四人離開了原位置,那案几之上的畫作便頓時引起了眾女的主意,紛紛圍上前去,一看之下,頓時驚呼不絕!彩聲不斷!

眾女之所以被稱為才女,當然是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多少也要懂得,並且能有一兩樣精通,此刻一見這幅畫,頓時被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話中飄渺的意境,優雅的筆風,再看那飄逸的字跡,無不完美的融合到了一起,使人一見此畫便即神往不已,眾女都與衛萱萱交好,知道她雖然雅擅丹青,卻是絕對畫不出如此佳作,那麼,自然是他身邊這位相貌平平的少女所畫了。頓時,一道道敬佩炙熱的目光便射了過去。

那少女一陣苦笑,知道眾女誤會了。道:“各位姐姐真是高看了小妹,這幅畫實在…是小妹從家中帶來的,今日本要作畫,卻突然看到此情此景與畫中極為酷似,這才拿出來欣賞一番。”她說到一半,剛要說到凌天的名字,突然停了下來。心想那凌天既然被眾人稱為紈絝,而他本人又是如此的才學出眾,難道是故意隱忍低調?若是果真如此,那自己一下引起眾女的注意力,使他聲名大噪,豈不是會對他有所影響?

少女聰慧之極,一旦想到這裡,便立即住了嘴。且不論他是不是偽裝,但此話卻是不能從自己嘴裡說出去。心中打定了主意,原先一直以為他能夠自由出入公主居住的皇宮,必是一位皇子,沒想到卻是自己想岔了。想到凌天離去之前反問自己的那句話,“難道這不是姑娘所希望看到的麼?”心中頓時一疼。暗想道:他如此聰慧,又怎會看不出我的用意?直至離去也不問姓名,恐怕便是自己的態度給了他這樣的誤解。需要及早解開才好,既然你不是皇子,那我跟你學學畫就沒什麼關係了。

在心中找到了能正大光明接近凌天的理由,少女突然發現自己的內心莫名的欣悅起來。積蓄已久的悶悶不樂的心情一掃而空。哼哼,我不僅要跟你學作畫,我還要看看,你究竟將自己隱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