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妄動,只是靜靜的伏在了洞口旁邊一片花圃之中,花圃裡面的金菊正開得鮮豔,剛好遮掩住凌劍的身子。

在移動的同時,凌劍地內力巧妙地一吸,出口的石板無聲無息的被挪回了原處。

這次的移動,讓凌劍心中有一股莫名的驚喜,因為,他在這次移動之中敏感地感覺到了與以前的不同之處,遍地的菊花,竟沒有一片葉子被他觸動,但他卻已經成功地隱入了菊花叢之中。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蹟,以凌劍以前的水準,是無論如何也作不到地,甚至凌劍也莫名其妙,卻有異常清晰的感受到了一種“菊花就是我、我就是菊花”地微妙感覺。

這對凌劍來說,完全是一個嶄新的境界。直到這個時候,凌劍才真正領悟到凌天所說的,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環境,哪怕是一點灰塵也有其作用價值,這句話的深刻含義。

凌劍的身子才剛剛藏好,便聽到嗖嗖嗖幾聲極輕微的衣袂破空聲音,幾個人影異常迅速地趕到地道的出口處,似是頗為惑的檢視著四周的環境,每個人都是提升了自己的本身功力到達極限,絲毫不敢懈怠。

凌劍雖然進入的確實幾近無聲無息,但這些守衛們一直在這附近守著,還是憑著高手的本能感到了有什麼不對勁、不尋常的地方。

“奇了,應該是有人潛了進來,怎麼卻什麼也沒有發現?就算我一個人是錯覺,難道大家的感覺都有誤?!”一個聲音惑的道。

“是啊,我也有所感應,可是這個地方唯一的出入口就在這個花園中間,周圍沒有一點礙眼的東西存在,若是真有人進來,這麼短的時間,一個大活人能藏在哪裡?可是若是沒有人進來,那我剛才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另一個聲音喃喃的自言自語,大惑不解。

“或許是這幾天實在太緊張了吧?”第三個聲音寬慰的道:“自從主上非要遷到這邊來,無形中就增加了許多緊張氣氛,剛才或者只是蟲鳥的躁動,又或者是飛花落葉的動靜大了些,實在不值當如此的大驚小怪。”他頓了頓,自傲的道:“有我們幾人在這裡,不要說是一些不入流的小賊,就算是馳名大陸的第一樓樓主,想要無聲無息的進來不被我們發覺,那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另外幾人嗯了一聲,對這句極為自大的話表示了由衷的贊同。

“相信是虛驚一場。”一人對這次的異常下了定論,接著又聽他笑吟吟的道:“不過,我倒是真的很希望那所謂的第一樓能夠派人過來,大陸各國已經將這群人說的無所不能,也是時候殺殺他們的氣焰了。”

另一人嘆了一聲,用一種高處不勝寒的口氣,沉沉地道:“說的也是,沒有了對手,只有我們兄弟六人自家彼此的切磋,的確是有些乏味,可是以我們的實力,又到那去尋找旗鼓相當的敵手。”

“這也是沒法的事情,”一人然長嘆,語氣中滿是無敵的寂寞,蕭瑟的道:“縱觀天下,竟無一劍之敵。說起來,這人生也的確無味地很。”

其餘幾人同時浩然長嘆,一人道:“大哥也不必如此低沉,須知高手寂寞,寂寞高手,我們既然已經到了這樣的高度,些許孤獨,正是應該的。”

“只希望那第一樓,不要讓老夫失望才是,要不然,就太無趣了。”一人搖搖頭,目光深邃,一派高手風範。

三人說說笑笑,緩緩走了開去,凌劍依稀聽到一人低聲笑道:“…什麼第一樓,不過是個噱頭罷了,不要說第一樓,就算是那無上天地送君天理又如何?吹的蠻厲害,還什麼‘一令換一命’,卻連一個二十歲不到毛頭小子凌天都搞不定,頂多也就算是一群螞蟻之中最強大的一隻螞蟻,還真以為自己是天下第一不成?不要忘記,這個世界除了螞蟻之外,還是有很多強者的。”

見過不要臉地,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凌劍若不是要隱匿行蹤,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