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摸著自己下巴上的一大坨肥肉,自言自語道:“莫非這小子是惹到了他們?”

又是幾聲轟隆隆的響聲,玄玄洞主站起身來,腳步輕快地一路小跑了出去。

“管他呢,這小子是我們一脈的希望,哪怕是殺人放火的事,我這段時間都得給他兜住!”

果然,當玄玄洞主三步並作兩步地跑到一里之外的時候,兩張焦急的臉龐立刻映入他的眼簾。

左邊的那個身形高瘦的修士率先開口道:“玄玄洞主,有個叫林辰的闖關者,剛剛是不是進了你的玄玄洞府?”

玄玄洞主心裡咯噔了一下,果然那小子是出了點事,而且還不是什麼小事!

心裡還在考慮著怎麼將林辰的事給遮過去,玄玄洞主卻是點了點頭道:“不錯,確有其人!”

“那你還在這站著幹什麼?我們要衝進去,解決了那小子!”

玄玄洞主將頭轉向這說話的修士,他一身紅色斗篷,套著鎮守者鎧甲,臉上也是一臉的急躁神色:“這可就不行了,你們要找的那林辰,此時此刻正在幫我解開納星棋局呢!”

“玄玄洞主,你也知道,我們十二脈鎮守者向來同進同退,現如今多了個禍害,你可不是一句話就能將我們勸退的!”

那身披紅色斗篷的鎮守者脾氣更為火爆,他徑直指著玄玄洞主的鼻子,大聲喝道:“我告訴你,別蹬鼻子上臉,我們四個人一起到你這破地方來了,夏葵被殺的事,絕對不能善終!”

“嘿嘿,我說老胡,都過了三十年了,你的脾氣怎麼還是這麼衝?”

玄玄洞主也不惱怒,只是將那名叫老胡的鎮守者的手撥開,依舊笑嘻嘻地說道:“還是不行,夏葵死了,是他自己自找的,我雖然離開了南河城,已經有三十年了,但早在那時候,我就對夏葵的一些所作所為有些耳聞了。”

先一步說話的修士雙手環抱,“哼,你這話說的,敢情我們十二脈鎮守者的情誼都不在了?”

“非也非也,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

“就事論事?好!咱們老哥幾個就跟你就事論事!”

這老胡似乎對玄玄洞主這樣子的表情非常不爽,他兩眼圓睜怒喝道:“夏葵他鎮守南河城,比我們幾個接受傳承的日子都要久,這沒有功勞,怎麼地也有苦勞吧,他搞的那些走私的么蛾子,雖說是有些不光彩,但也是罪不至死,哪裡輪到一個外人來教訓他?”

“好了好了,你們這些牛鬼蛇神的事,我並不想過多地搭理。”玄玄洞主將頭搖成了個撥浪鼓,“老胡,馬鐵,現在這裡是我的地盤,咱們十二脈鎮守者雖然同氣連枝,但從來沒有相互‘串門’的先例啊!”

“你!”

“你!”

這句話,一下子將老胡和馬鐵兩人都同時得罪了,兩人幾乎同時臉紅脖子粗,恨不得將玄玄洞主一下子撕碎。

看著兩位鎮守者發怒了,玄玄洞主兩手一攤道:“大家十二脈之間都知根知底,我知道你們兩人的功法不善於發動突襲,而且你們也都知道,我這一脈的功法,及其善於防禦,一時半會的時間,我還是能拖得出來的!”

這兩人一下子啞火了,看著玄玄洞主一副軟硬不吃的樣子,他們也是無可奈何。

強攻吧,傷了臉面都是其次,主要兩人聯手,還不一定能短時間突破防線。

好話說吧,玄玄洞主又不聽,而且言語之間,一點火氣都沒有,讓他們連找事的餘地都沒有。

玄玄洞主幹脆拍了拍地面,直接坐了下來,一隻手支撐著腦袋,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便已經發出了鼾聲。

老胡和馬鐵一下子懵了,這種事他們哪裡見過,同為鎮守者,還居然有這樣,簡直可以說是無賴存在了。

“轟!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