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娜看在眼裡急在心底:“食物供應量每天有限,你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胃有多重要你應該最清楚,繼續放任下去會把人拖垮的!”

喬越禮貌地點點頭,戴上口罩後惜字如金:“恩。”

尼娜沒辦法,抱著記錄本心想著好好好,等蘇記者醒了把這事兒給她說。中國有句古話叫什麼?一物降一物。

帳篷比想象中大,但是在高溫下,裡邊空氣混濁而悶熱。四個病人躺在床上呻。吟,喬越看了眼最外邊人的情況。

尼娜很會配合:“女,34歲,早上9點開始的3次定時體溫測量均沒下過38。5度。”

喬越點點頭。

女人的精神狀況很萎靡,臉色蠟黃眼眶發烏。他俯身掰開對方的眼皮,結膜處不正常的紅。

結膜充血,外加……喬越掃過她的頸部和下頜。

全身表淺淋巴結腫大。

狀況和之前的13個確實不一樣。

“血檢情況如何?”

尼娜有些為難:“沒條件做血檢。”

“馬拉卡勒就沒有一個醫院可以做?”

“樣本已經送過去了,具體情況還得等。”尼娜慶幸自己做了這個決策,和喬越合作過兩次,她知道這個東方醫生的做事風格——在病情面前不能有任何人為的延誤,尤其還是醫者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