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外的身影,心中嘆息,時光慢些吧,停留在這一刻好嗎?

我知道,這個要求很奢侈,可是過了今天,真的跟陸堯去聖蓮教奪回我的一切,一定會是一場惡戰。

至少,不那麼容易。

吃飯的時候只有我們兩個人,吃完飯後,我和楚墨走到了停放柳詩釩屍體的房間裡,望著她那蒼白的容顏,心裡五味雜陳。

對於她記憶我已經是一變再變,可是更多的,是無奈。

孃親,你的屍體,真的被鳳怡所控制了嗎?

餘光一閃,發現楚墨看她的眼神也十分複雜。

雖然昨天發生的事情楚墨一隻沒提,可是我卻能感覺到,他對老道士,也很愧疚,可是卻不善於表達。

從這房間出來,我沒有停留,直接收拾了東西,開著車跑到張東陽風水事務所去“上班”。

美曰其名是上班,實則卻是在等陸堯。

有楚墨在身邊,我總感覺,他不會出現,因為他很圓滑,圓滑到,只要有人對自己不利,哪怕機率很小,他也會非常敏感。

楚墨自然也想到了這點,所以非常“放心”的放任我出來只不過,再三交代了,有事,默唸三聲他的名字。

似乎在他心裡,我永遠是那個被一條成精的黃鼠狼也可以嚇的尿褲子的“小女孩”。

果然不出我所料,一到風水事務所的門口,我就看見了陸堯的身影站在門口等候。

這還是我第一次,光明正大的和她見面,嘴角帶著譏諷。

“這次不偷看人洗澡了?”

他的面色一僵,讓人看不出想法,我將門開啟放他進來,這裡有些時日沒人打掃有些髒,我讓他坐下,掃了個地板,隨後才坐了下來。

兩個人在對視,沒有說話,似乎在暗中較量。

我見他這樣,面帶輕笑,打算以退為進。

“你也很不錯。”

學著他的語氣,和他對話。

只不過,陸堯不按理出牌讓我很頭疼,因為我這次主動示好,他居然直接無視了!!

似乎這樣的人,天生就適合生活在這種場合,不管面對的是誰,都遊刃有餘。

這樣的人,要是做朋友,一定是最好,要是做敵人,一定會在毫不留神的情況下,被他狠狠的捅刀子。

因為這種人對待敵人,特別是關係及其惡劣的敵人,不會有絲毫的留手,能沒有退縮,因為退則死!殺則殺,不能殺,也要讓之失去報復的利爪。

而且,他的這種情緒在我面前絲毫沒有隱藏,似乎是有些示威的告訴我,要麼,成為朋友,要麼,成為敵人。

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這樣真的太可怕了。

被他盯了很久,後背有些發麻,不知道是我面如泰山這招沒學到家,還是他的眼神真的太過毒辣,我嘆了一口氣。

“談正事吧。”

似乎看到我的再次示弱,他的面色才放鬆了下來,面露嘲諷。

嘲諷我什麼?

嘲諷我前兩次不需要他的時候,可以在他面前裝逼,而到現在,卻要被他佔領主動權嗎?

我心裡在冷笑,用眼神回應他。

學你的。

學你的,能屈能伸者,方能成大事。

“決定好了,跟我走嗎?”

他忽然開口,聲音依舊是帶著蠱惑,就像是誘導我步入他事先挖好的險境一樣,迷人卻可怕。

但是這個坑,我不得不跳。

“想好了,但是你必須和我清楚,聖蓮教是什麼地方,它和我,有什麼牽扯,什麼叫拿回屬於我的東西。”

我的問題問的很多,可是他卻面帶慵懶,似乎並不趕時間嗎,輕輕一靠沙發,將腳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