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要在這裡宴請哪些人,要談哪些事。”自己昨天一整天都在水原大宅,在那邊也多次提起過今天在首爾的這一場酒宴,李瑄不可能不知道李札的滿月酒在這裡辦的訊息。按照慣常思維,面對自己這樣的仇人應該是吃不下飯的,可李瑄依然選擇同一家酒店活動,其中比有蹊蹺,不過就算真的有什麼蹊蹺李經明也不怕,樂天酒店是金潤姝孃家的產業,她只是一個電話就讓酒店方面把賓客資訊等等需要保密的內容全都透露給了他。

“二叔呀二叔,這次你可是失算了,也不知道你知道了真相後會是什麼表情。”李經明拿著手上的名單,表情很是微妙,他沒有說李瑄這個三叔的事情,卻忽然提起了自己的二叔李璞的名字。

“老三,你怎麼非要住到這裡來?”李瑄進入小型宴客廳的時候,李璞已經坐在裡面了,以看到自己的弟弟就不由得抱怨了起來,他知道李經明就在旁邊給李札擺滿月酒,雖然那是自己的侄子,可他始終有莫名的心理負擔。

“二哥你這話說的,不住在這裡難道我還能住進新羅酒店去?我就算再怎麼不被老爺子待見,起碼也是李家的兒子好不好。”李瑄朝其他人點點頭之後就在李璞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你還別說,嫂子家的酒店真是不錯,住著比那些鬼佬的酒店舒服多了。”

大型的酒店一般來說差別不大,跟精緻的度假酒店或者豪華的莊園酒店是沒法比的,同一個星級的酒店差別不可能會很大,所以李瑄這種說法是非常主觀。紐西蘭那地方號稱大洋洲的伊甸,但它對於想安逸養老的人來說是個人間天堂,但對於胸懷大志的人來說就是典型的窮山惡水了,李瑄在那邊看什麼都不順眼,再美的景色都沒心情欣賞,正應了那句“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

看到自己的三弟一改以前的性格,變得有點癲狂,有點扭曲,李璞心裡不禁慼慼然,他們乃是一母所生的胞兄弟,彼此之間何其瞭解,李瑄能走到今天這模樣,他難免要去想象自己的晚景又如何。

“別說些廢話了,還是切入正題,這些賬目我都帶過來了,你看完之後就立馬銷燬掉,不然我跟你都得玩完。”李璞拿了一塊加密u盤出來,塞到了李瑄的手裡,雖然東西遞過去了,可他一直盯著李瑄接到手裡的u盤看,似乎很是不放心。

“二哥,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實在是已經輸得沒什麼能再輸的了,當初就是一不小心才失足成了千古恨。”李瑄把u盤放在自己的面前自信地端詳,似乎只看外殼就能讀出裡面的資料一樣。

“密碼跟以前一樣,91132085119147。”李璞報了一串數字,他說密碼跟以前一樣,就說明不是第一次做這件事了,事實上也確實如此,李瑄被逼得離開首爾後不久,他們就聯絡了彼此展開了合作。

如何讓自己從一家公司的擁有者之一,變成唯一的擁有者?這一點馬克·扎克伯格恐怕最有發言權,在李經明的前一世,他就是用了一點小手段,變成了非死不可唯一的老大,而這種方法其實很簡單:階段性虧損。

合夥搞公司,難免會遇上之前借了錢拉了投資,分給別人不少乾股,可等公司變得盈利又想收回這些股份的情況。若要收回,通常情況下並不難操作,只要讓公司不斷地小額虧損,讓投資者看不到盈利就行,這樣以賺錢為目的的投資者就會撤資,到時候借點外債把人家的投資兌出去,甚至直接用公司向銀行抵押貸款都可以,人家一出局就好辦了,再賺錢把欠的錢還掉,就獲得了一個完整的公司。

利用階段性虧損的方案擠兌投資者有兩個難點,一是如何把虧損壓在可控制範圍內,不至於直接崩盤最後玩得自己破產;二就是如何把賬目做得漂亮,讓別人看不出其實公司是有能力賺大錢的。

“李堪固然能力超群,在外面打下了偌大的疆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