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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是活,都和他沒有直接的關係了。
徐德徐廣才一雙吊梢眼斜了白文靜一眼,拱手笑道說:“治病救人是醫生本份,高太太過謙了。”說著也不客氣,大步走上前來,直接就和白文靜打了一個照面,然後看也不看白文靜一眼,冷聲說道:“麻煩這位小大夫讓一下位置。”
白文靜聳聳肩,也不和他爭。很自然的把位置讓出來。然後笑道:“既然是杏林國手,那必定是醫術高明瞭。不介意我站在旁邊觀摩一下吧?”
這位徐德徐廣才八撇胡一顫動。冷笑一聲也不回答,然後低頭就去看高陽臉色。
中醫看病,講究地是“望”、“聞”、“問”、“切”,不管是什麼疾病,這第一步“望”就是必不可少的。
而這位徐德徐先生到真的是武當山附近的一個很有名望的中醫,家傳醫術,世代行醫,不但對醫術有所鑽研,更因為武當山道教文化影響,對於易經易理、五行術數也頗有造詣。可以說,仗著幾分真本事,徐家在武當山一帶也是名聲赫赫的名醫了。至於高太太是如何請到地這位徐醫生,這裡不必細說。只說當徐德看清楚高陽的臉色還有身體外表,心裡不由得就是一顫,臉上的表情也不免流露出三分難色。
對於蛇毒方面徐德還是有所研究的,中醫裡對蛇毒並沒有像是西醫分的那麼的詳細,但是也有一套獨特的治療方法。
中了不同的蛇毒,病人的表現自然不同,雖然一般地症狀都大致相近,但是中醫裡也有區別其中差異地經驗和方式,只要明白這些,那麼“妙手回春”並不是什麼難事。但是要是對蛇毒病症不熟悉,那治療起來可就是難上加難。
而現在高陽的症狀和脈象反應,很明顯就屬於“生僻”地一類,和熟悉的症狀都不貼譜,“似是而非”,也正是因為如此,所剛才還放言說大話的徐先生心裡不免有些抓瞎。
………【第一把八十四章 反覆】………
“面色灰暗,雙目泛黃,舌苔青而乾澀,耳鼻有血痕……”徐德現在沒有了剛開始的狂放,面色凝重的抓起高陽的手腕,仔細摸著那弱如懸絲的脈象,心中就暗自比對著自己多少年的行醫經驗,還有腦海中從八歲時就牢牢背熟的醫術,心中暗自想到:“按常理說,這人現在基本上就已經毒氣攻心了,要不是家裡有錢用名貴的藥物吊著性命,估計人早就沒了。”
想到這裡,徐德就開始尋思這一次出診自己能夠拿到多少診金,同時比較了幾張藥方,他倒是也有了處置的辦法。
就在人家世外高人,有名的杏林國手給高陽診治的時候,高董事長到是依舊對白文靜態度恭敬,並且拉過白文靜走到一邊和他太太拉開距離,問道:“我兒子的情況怎麼樣?高醫生有沒有辦法?”
白文靜實話實說道:“就表面情況來看,高陽身上的蛇毒已經蔓延到全身了,也就是說,如果沒有對症的毒素血清,基本上很難清除他身體內的毒素。”
高董事長聞聽此言神情頓時暗淡下來,嘆息說:“那麼是不是說,我兒子就沒有救了?”
這個時候白文靜很想說“是”,但是以他的性格,不到最後一看,他是不會輕易的宣佈病人死亡訊息的。更何況沈鴻昌那老爺子說了大話,自己即便是現在還沒有一個切實有效的辦法,也要堅持到最後一刻。
更何況,現在那邊不是還有一位武當山的名醫嘛,白文靜也想知道對方有沒有什麼良策,興許自己不行。對方行呢。
不過這種期望值白文靜也不抱太大的希望,而且不管是自己熟悉的西醫,還是最近學習的中醫。對於蛇毒病症地論述都少之又少,具體的例項就更不用說了,幾乎沒有。而且自己最擅長的是外科手術,總不能叫他給高陽開刀放血吧!
正在大家都一籌莫展的時候,床頭那邊的徐先生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