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馬都是他們自備的,他們賽馬時都押重注自己的馬上 ,其實他們賽馬的實力都差不多,偶爾勝過其餘之馬一籌也有,不過往往決定比賽勝負 都要靠騎手的發揮。阿飛總算明白了,點頭道:“哦,那麼說易大哥你對御馬之術定有非常信心, 不過要那些酋長富豪相信你這麼個不明來歷之人,你有什麼好的辦法呢?”易寒傲然一笑道:“那就要看我的手段高不高明瞭,眼光準不準了。”易寒炯炯的目光從看臺上掠過,最後罩定看臺上貴賓號第八間的一個強壯的少年,年齡 在 十七八歲之間,少年面容十分清奇,臉方耳大,十分霸氣,身罩聖疆最珍貴的獸皮——裘皮 短衫,腰繫玉帶,右腰還懸著一把長彎刀,看起來既富且貴。易寒領著阿飛與海仇徑直走到那少年面前,少年身後的侍僕立即手持長刀立起,倒是少 年 非常鎮定,一揮手讓左右退下,並起身抱拳道:“三位兄臺,各具異稟,定是非常之人,不 知什麼地方用得上小可呢!”說話十分得體,易寒等人不由暗贊,易寒道:“我們是有交易與兄弟你商談。”少年十分感興趣道:“什麼交易呢,可先宣告,小可從不做虧本的生意,這點各位兄臺 可要清楚啊!”易寒笑道:“如不是雙方互惠的事,我絕不會找兄弟你商談,我做你的騎手,幫你賽馬 ,給我一千枚靈幣,這個交易兄弟你做不做?”少年道:“一千枚靈幣不是什麼小數目,難道兄臺你有什麼必勝的理由呢?”易寒道:“賽過即知,如果兄弟你還有疑問,我可以用這把刀交換!”說著從懷中掏出火雲刀的刀柄,遞給少年,少年一臉疑惑,還不清楚這把刀柄易寒為何 鄭 重其事地拿來抵押,但亦並沒有詢問,且道:“我相信你,如果贏了我願以一半錢給兄臺, 若是輸了,這把刀亦仍是兄臺的!”易寒卻絲毫不受道:“贏了我只要我應得的一千枚靈幣即可,輸了這把刀便是你的。”少年無奈道:“好吧!那我帶兄臺去看一看我的馬,先熟悉一下。”這回易寒倒沒推辭少年的好意,隨著少年來到後臺的馬廄旁,少年向其中一個正擦著渾 身烏黑,不含一絲雜毛的馬的人道:“術由,把馬牽過來。”術由把馬牽到眾人之旁,少年抓住馬韁道:“這馬名‘黑水仙’,兄臺以為如何?”易寒摸了摸“黑水仙”粗狀的黑頸道:“骨骼粗壯,兩股健而有力,四蹄踔而不叉,若 我沒猜錯的話,此馬定是原甫之馬!”少年讚道:“兄臺的確好眼力,這的確是原甫之馬!”阿飛悄悄地向海仇龍道:“龍哥,他們說的原甫是什麼地方啊?”海仇龍道:“原甫在大草原極西,那裡盛產寶馬而出名,故有‘寶馬之原’之稱!”那邊的少年又道:“哦,到現在我還未請教三位大名,還請多多原諒,我姓花,敬問三 位姓什麼呢?”易寒笑道:“姓花的可都是王族之人,我姓易,接著又指這阿飛與海仇龍道:“這倆位 一人姓楚,一人姓海。”那花姓少年道:“易兄、海兄、楚兄,此次賽馬不論勝敗,我都願與三位交個朋友,如 果有事吩付兄弟一聲即可!”這姓花的少年,年紀雖幼,卻已具王者風範,令人心生好感,易寒抓住韁繩,輕輕一躍 , 便已跨上馬背,一抖韁繩,繞場就跑,幾圈後易寒策馬回到原處,縱身下馬,向那姓花的少 年道:“花兄弟,我已可以馬上進入比賽了。”姓花少年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向易寒道 :“這是下一場參賽的腰牌,易兄只要憑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