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雨琴要去的醫院,距離薄厚住的近江飯店不遠,方雨琴想挽著薄厚的的胳膊,薄厚拒絕

醫生是一個德國猶太人,醫療技術比較專業,聽薄厚說完情況,認真檢查以後,給出專業意見和建議,可以一顆不拔也可以拔同側的下面一顆就行,因為上面哪顆被暴力打掉,還有一個方案撥三顆,這樣的話臉形更加好看一些,而且拔除這幾顆牙齒對人有好處,只不過時間較長,根據身體情況怎麼著也要兩三個月

方雨琴表示拔三顆更加英俊瀟灑,只是缺少點英武

一邊拔一邊不拔,想著都難受,薄厚決定一次過,反正要拔,乾脆一次性拔三顆

醫生有些吃驚,表示這樣的話,後果無法預料,到時候臉會腫成豬頭,性命都岌岌可危,疼痛,不能進食,醫生無法承受這樣的後果,堅決不能這樣做

薄厚表示身體健康強壯,一切後果自行承擔,並且只用區域性麻醉。接下來的價格,薄厚心中罵娘,怎麼這些人都像似有透視眼一樣,五十塊大洋還是看在方雨琴面上!剛剛好兜裡有五十三塊,只剩下三塊!不禁有些猶豫起來

方雨琴審視薄厚!剛剛還氣勢雄壯與牙醫爭論,硬要拔三顆

醫生敏銳地捕捉到買賣可能要黃,介紹手術難度,藥品數量和質量,後續藥物必須跟上,不然無法保障薄厚的生命,藥品當然是一些高階的,國外的,先進的,難得的西藥

方雨琴是沈士鈞派來的人,加上掉了一顆牙確實有些不便,薄厚咬咬牙,做了

做完手術轉到單人間,因為必須住院觀察幾天。方雨琴與醫生聊天去了,薄厚一個人在病房裡躺著不舒服,站著更難受,身體裡有股氣頂著竟然坐不住!住院費用沒有說清楚,包不包括?但是吃飯總得自己掏腰包吧,摸摸木木的微微腫起來的臉,乾脆拿起櫃子上的一大包藥,不管三七二十一走球了

“你的朋友不科學,準備的止血鉗竟然用不上。給你省事兒,還不好嗎。嘿嘿、晚上吃什麼菜?聽說有家新開的日料……”倆人用英文交談

薄厚快速路過醫生辦公室,不管護士的阻擋衝上街道,反正不遠腿著回飯店,回到房間倒頭就睡,昨天晚上喝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今天早上又上大刑!太累了

下午四點,薄厚被肚子叫醒,一天沒有吃飯,衛生間吐出嘴裡的棉花球,將就冷水漱漱口,嘴巴上下左右試試,舌頭舔一舔,除了有些不習慣以外,沒有其它感覺,醫生的話全是嚇唬人,什麼只能進流食,什麼不吃藥疼得滿地打滾,全是騙人錢的話,按服務鈴招來服務員,問哪兒可以吃飯

服務員微笑:“這兒就是飯店,薄先生可以去下面餐廳用餐,現在人不多,大廚肯定比平時精細”

“大廚!”薄厚遲疑了一下

服務員熱情地說:“當然是大廚,本店從法國請來的廚師喲,呵呵、小的帶薄先生下去”

薄厚問:“附近有什麼吃的?”

服務員說:“嗨,附近方園十里,還有哪家的味道,做得比咱家店好,小的聽說昨天宰了一頭牛,可不敢小瞧這牛,活牛從澳洲出發到咱們這兒殺,烤牛排的滋味兒,真的嘖嘖嘖、絕對天上少有,地上只有咱們這兒才有”

一把巨大的宰牛刀!兜裡沒錢,薄厚感覺身子都要輕一些,突然想起一件絕對緊迫的事兒:“這兒住一晚多少錢?”

“十,嘿嘿”服務員剛說一個十字,馬上止住話頭,諂媚的笑著說:“薄先生是沈三爺親自送來的人,呵呵、吃住可以掛在沈家帳上”

薄厚一下子睜大眼睛:“哦,沈家!”

“是啊,是啊,月底,咱們的帳房先生去找沈家管家結”

薄厚脫下剛才和身滾,有些皺摺的西裝外套,對服務生說:“昨天晚上,誰送我回來的?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