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盤來。打破了虛空。”

王超道,他的話雖然簡單,但其中卻透漏出了一股堪破生死的淡然,一股大智慧的明光。

“嗯。我明白。”

霍玲兒道。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除了唐紫塵懂王超懂得最深之後,另外的女人,就是她了。

“師傅你在看的是什麼?”

霍玲兒看著王超手上的一本書,是一本通俗的記載佛教中一些神通的小故事冊子。

“是故事書。”王超笑了笑:“這則故事是說佛祖當年傳教的時候。對一個死了人唸經七天,使死人復活的神通。”

“佛教這樣的故事很多,使死人復活,哪裡有那麼離譜的事情。”霍玲兒搖搖頭。

“也不盡然。聲音來洗髓有著很強大的力量。如果是一個拳法達到了外罡境界,吐息如雷的人來唸,長久下來,能震盪骨髓血液重新煥發生機。不過這樣的機率太小了。也要那個人並沒有完全斷絕生機。其實跟一個心臟停止跳動的人,用電擊能使他恢復過來一樣。佛教還是有些真本事的,要不然,全憑一張嘴皮子,那是邪教了。

王超用指甲彈了彈書頁。

就在王超師徒幾人在討論拳法的時候。嚴壽鏡已經見到了齊洛亞這個印度的瑜伽上師。

於此同時的。還有劉沐白,武運隆兩位丹勁高手。都齊聚在嚴家。

“就是這個和尚?”嚴壽鏡坐在位子上。看著穿著一件紅色僧衣,垂目站著的齊洛亞,眼神之中全部都是懷疑,臉上寫著四個字,裝神弄鬼。

他自然是不會相信這些和尚能治病,而且不用藥物,念幾句經就能夠好。

齊洛亞看著嚴壽鏡,一臉苦相,卻並不說話,只是眼睛之中爍爍生光,看著嚴壽鏡,突然之間,雙手挽著食指,扣在一起,嘴唇顫動,發出了一個“吽”字,這一聲音發出,好像寺廟裡面敲大鐘,空氣震動,嚴壽鏡被聲音震得牙齒都發麻了,猛一下跳了起來。

人站在寺廟的大鐘前面,猛烈的敲鐘,聲音震得人的全身的骨髓都發麻,這是嚴壽鏡的感覺。“你最近心思不安寧,血鬱積在肝臟的地方,我這一下聲音震散了你肝臟處的淤血,你站起來試試,是不是身體上舒服了很多。”

齊洛亞道。

嚴壽鏡站起身,皺皺眉頭,轉了轉身體,果然發現身體好像舒服了很多。

“這是心理暗示吧。”嚴壽鏡活動之後,眼睛之中依舊不相信,看著齊洛亞,他倒是看過一些氣功大師騙子,說什麼法功治病,其實是一種心理暗示的把戲。

“不是,這是聲音的震盪,不是心理暗示。是真言的法力。不不,應該換個詞語,就叫音療吧。”齊洛亞搖搖頭道。

“為什麼要兩種說法?”嚴壽鏡道。

“在文明沒有開化的人那裡,就說是法力,用鬼神的名義來說服他們,但是我現在來到了文明開化的社會,就用文明的詞語來解釋吧。我並不是裝神弄鬼。在明白人面前,也不裝神弄鬼的話,況且我眼前還有兩位肉身菩薩,都是精通這些的。拋開我修行者的身份,我現在只是一個醫生。”齊洛亞老實的說著。

“有意思。”嚴壽鏡聽見齊洛亞的話之後,感覺到了這個和尚很有意思。

劉沐白,武運隆對望了一眼,倒是不覺得什麼,他們都是丹道高手,對齊洛亞的真言發音倒是覺得很正常,只是兩人的拳法是以殺人技,打法見長,對於真言治病救人卻遠遠沒有這個和尚這麼精通。

“還是去看看元儀吧,不過元儀生機已經斷絕,這個和尚是最後的稻草了。”武運隆嘆息了一句。

這位丹道高手心中也對齊洛亞並不抱什麼幻想,不過有一線機會總比不做的好。

“齊洛亞師傅,元儀是王超打死的。你是深深知道王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