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想讓她來,那就讓她來了。」

「你不介意了?」

清舒搖頭說道:「不是不介意,而是我已經嫁人了。在娘心中,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現在是符家婦,她見了我說話不可能再像以前那般肆無忌憚了。」

倒不是說嫁人了顧嫻態度就改變,而是顧嫻頗為忌憚景烯。

安安沉默了下說道:「姐,有時候我覺得娘很可恨,可有時候我又覺得她很可憐。」

「你覺得她可恨,是因為她做的事讓我們寒心。你覺得她可憐,是因為外婆經常在你耳邊唸叨受了影響。」清舒說道:「安安,沈伯伯什麼都順著她,膝下又有官哥兒承歡,她有什麼可憐的。真正可憐的是那些無父無母,飯都吃不上隨時都有可能凍死餓死的孤兒。所以以後外婆再念叨這樣的話,你就尋個藉口離開別聽她說。

安安一愣:「姐,不是有慈幼院嗎?他們可以去慈幼院啊!」

清舒搖搖頭道:「京城的慈幼院辦得還不錯,裡面的孩子能吃飽穿暖。可一些小地方的慈幼院,那些管事剋扣盤剝孩子們吃不飽穿不暖的。還不如去做乞丐,至少運氣好還能吃一頓飽飯。」

安安受到了巨大的衝擊:「那些官員呢?他們就不管嗎?」

清舒搖搖頭道:「管什麼?只要沒出現大面積凍死餓死造成惡劣影響他們就不會管的。」

做官的人,大部分都會在意得失。像慈幼院這種事管了既沒好處還得罪人,他們自不會去做的。

「天底下就沒好官了?」

清舒笑了下說道:「有啊!像蘭御史就是好官啊,只是這樣的好官太少了。」

安安問道:「那向笛舅舅呢?他是不是好官呢?」

清舒點點頭說道:「向笛舅舅也是難得的好官。他在福州任職的時候沒有一樁冤假錯案,那幾年福州城也很少有人失蹤。而且失蹤了,官府也會盡力幫著找回來。不像現在時不時就有人失蹤被擄,官府也從沒找回過人。」

因為靠海,地理環境給那些非法之徒提供了便利。想要百分百杜絕意外事件發生那是不可能的事。不過只要官府有作為,也能減少意外事件的發生。

安安惋惜道:「可惜向笛舅舅因為守孝不能當官了。不然,也能造福一方了。」

清舒搖搖頭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不過七年的時間也很快就過去了,到時候向笛舅舅就能起復。」

嫡長孫給祖父祖母守孝的時候也是三年,至於其他孫子則只需要一年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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