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試我的身手?你當我是傻子嗎?”西里爾一手捂著被貫穿的胸口,一手在虛空劃出道道隱秘的軌跡,冷聲開口道。

這點小傷對他來說,的確算不了什麼。

但可可斯蒂作為聖子突然出現襲擊他,得手之後,卻說是來試試他的身手,這讓他實在難以理解。這特麼不是有病嗎?!

一定有所圖謀!只不過,他還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以一種什麼樣的目的前來。

要說偷襲吧,這種偷襲有用嗎?這種程度血洞他分分鐘能癒合。

最關鍵一點,這裡可是拉登所在之地,也是伊登大帝的地盤,誰敢在這裡撒野?

西里爾雖說心裡滿是疑惑,手卻沒有停下來,這種情況,必須要通報給其他人。

可可斯蒂也一直注意著西里爾的動作,要是西里爾真的用出資訊傳輸術法,就別怪她動用大殺器了……

就在術法快要完成之時,西里爾突然間渾身一顫,雙眸睜得大大的,嘴唇嚅動,想要說些什麼,聲音卻極其嘶啞,說不出口。

他半跪在地面,一臉痛苦地捂著心臟,死亡籠罩全身,生機正在快速消散!

“噗通!”

幾息之後,西里爾無聲地倒下了。

沒有辦法掙扎,沒有辦法嘶吼,就這樣直接斷絕了生機。

可可斯蒂望著西里爾的屍體,同樣深吸了一口氣,臉上有著後怕的神色:“返虛初期巔峰的西里爾,被毒死了……”

這一幕,基本上確認了不是冥毒子太弱,而是安林的血液變強了!

她立即將得到的訊息,用傳音符告訴了安林等人。

可可斯蒂俏立在圓形飛石之上,一臉惆悵,幽幽地嘆著氣:“聖主的血液這麼強,我該怎麼辦,該不會我喝了也被毒死吧?”

這種憂傷的感覺,同樣縈繞在其餘兩名血族小弟的心頭。

在一片黑木林立的樹林中心,一個雙目赤紅的樹人被塔伯沾血的拳套,一拳砸穿胸口,身子如炮彈般倒飛,撞在了白色的空間方塊上。

這白色空間方塊是緹娜張開的結界,可以將內部和外部隔絕。

因此,無論內部的戰鬥有多麼的激烈,都無法影響到外部。

“塔伯!拉登和伊登大帝的怒火,就算你是聖子,也無法承受!現在你放了我,還有一絲挽回的餘地!”樹人咬牙切齒地低吼道。

他的身軀如樹皮般堅硬粗糙,被砸開的洞口卻流著鮮紅的血液。

塔伯扭著脖子,淡然一笑:“布萊斯,我可以放了你,但是你得站在這裡,安然無恙地撐過這三分鐘再說。”

布萊斯神色一愣:“你什麼意思?”

塔伯攤開雙手,站在原地不動:“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不動手,但是你得站在這裡堅持三分鐘!”

塔伯說的話很明確,布萊斯每一個字都認識。

但是,他卻更迷茫了,這是在搞啥?

站在原地堅持三分鐘什麼鬼?站軍姿訓練嗎?

布萊斯頭上的綠葉沙沙作響,一雙赤色的眼睛轉動,詭異之中透著不解。

他不是真正的樹人,只是外表很像樹而已,本質上他還是血族,而且是返虛中期的血族大能,只是走了青木一道,所以頭上才綠油油。

接下來,塔伯就真的站在原地不動了。

“你們到底在搞什麼鬼?”布萊斯不敢大意,他一直在尋求著突圍的方式,雙腳如樹根一般伸入地面,開始朝白色空間方塊的外部探索。

講道理,塔伯和他沒有任何的恩怨,塔伯和拉登勢力更是沒有任何的仇怨,就算是聖子的爭奪之戰,也已經結束了,現在塔伯才是真正的贏家,沒道理會對他出手。

就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