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蕭不會見我也不會幫忙的,回去吧,我們另想辦法。”

展昭有些尷尬,“不會吧?他那麼大人,跟我有仇又不是跟你有仇。”

“那就當我不想跟跟你有仇的人交往吧。”白玉堂說得輕鬆,一偏頭,示意展昭——回去了。

展昭抱著小四子,轉過身,跟上白玉堂。

簫良盤腿坐在小五背上,雙手託著下巴聽著展昭和白玉堂的對話,若有所思,小四子已經趴在展昭肩膀上睡著了。

兩人正順著原路返回,卻是看到前邊有一輛大馬車駛來。

展昭和白玉堂見馬車還挺大的,路又比較窄,就往旁邊讓了讓。

不過兩人讓了,小五可沒讓。

小五還犯困呢,抬頭看到兩匹馬拖著輛車子跑過來,心說幹嘛要給馬讓路,馬兒看到爺爺轉身就跑才對吧。

小五的想法的確是對的,天底下看到它還能不跑的馬的確也沒幾匹了。

果然,那兩匹拉車的馬一眼看到小五立刻停住,嘶鳴著就往後退,邊甩頭,有一匹嚇得都哆嗦了,那樣子像是要趴地不起。

趕車的是個五十多歲的車伕,趕緊拽著馬韁繩一個勁喊“籲”,想讓馬安靜下來。

展昭見此情景,叫了小五一聲,對它一招手,那意思——過來!

小五隻好老老實實馱著簫良過去了。

簫良還發呆呢,也沒動彈。

小五是讓開了,但馬估計短時間內走不動了,嚇得直往一旁歪歪。

那個車伕無奈,下馬跟馬車裡的人說,“莊主,馬車可能走不了了,”

這時,馬車的車簾一挑,一個三十多歲的黑衣男子手裡抱著一個錦盒,下了馬車。

白玉堂和展昭一看下來的人,都忍不住皺眉——董蕭。

董蕭下馬車一抬頭,第一眼看到白玉堂了,又驚又喜,“白兄?!”

白玉堂對他點了點頭。

展昭見董蕭的樣子,應該不是泛泛之交那麼簡單吧。

董蕭哈哈大笑,“白兄好久不見了,哈哈,今日叫我碰上了,我說這馬車走不動了呢……趕緊,跟我回莊……”

董蕭說到這裡,說不下去了,因為他一眼看到展昭了。

展昭頗為尷尬,對董蕭稍稍點了點頭。

董蕭滿臉的笑容立刻沒有了,冷聲道,“原來是展大人,貴足踏賤地,不會是又要來我莊上拿人吧?”

展昭嘴角抽了抽,心說——算了,忍你,反正今天諸事不順。

“哈啊~”小四子似乎是被說話的聲音吵醒了,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醒過來之後,看到眼前的展昭,摟住脖子親暱地問,“貓貓事情辦好了沒有?”

展昭笑了笑,點頭,“辦好了,我們回去了好不好?”

“好呀,我們去軍營找九九玩吧?”小四子拍手。

“呵呵。”董蕭似乎不放過任何奚落展昭的機會,“原來除了做包拯的家奴,還要做九王爺的家奴,堂堂南俠客,真是不容易啊。”

展昭窩火,心說要不要抽他呢,好想抽他啊,算了算了,他是白玉堂的朋友……忍耐。

董蕭說完,不再理會展昭,對白玉堂道,“白兄,這邊請。”

白玉堂沒動彈,看了看董蕭,臉上也沒什麼表情。

“白兄?”

白玉堂想了想,突然拿出那塊碎裂的玉佩來,給董蕭,問,“誰做的?”

董蕭接過玉佩看了看,“呦!這手藝不錯,應該是雲南一帶制玉高手的手藝。”說著,聞了聞有松香味,點頭,“沒錯!北方用蠟,南方用松脂。”

“知不知道是什麼人做的?”白玉堂問。

“嗯……”董蕭想了想,道,“你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