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管的,所以他們都儘量不惹別人,不引人注意。還有,他們趕著賺錢,因為只要賺到一定數量的金錢,交了賦稅和脫籍費用,就能擺脫賤民的身份。”展昭說著。

白玉堂望天,“這損招是什麼人想出來的?不就是變相多收些錢麼?”

展昭點了點頭,“沒錢的話,會功夫也可以,只要能在每年的地方武試中贏下三場比賽,就能脫掉賤民籍,所以北海人都崇尚武功,畢竟,練武比賺錢要容易。”

白玉堂對軒轅桀簡直反感到極點。

“據說西北海郡是最好的了,其他的地方更加慘。”展昭往白玉堂嘴裡塞了兩筷子蟹肉,“這皇帝,殺了他也算是為民除害!只可惜聽聞他那幾位皇子更是有過之無不及,我聽了一圈,大家對軒轅珀的確算是最認同的一個了。可惜聽說軒轅桀不喜歡他,因為他太仁慈。”

白玉堂點了點頭,隨後很不解地問展昭,“貓兒,你覺不覺得他的內力很有問題?“

“是哦!”展昭也說出心中困惑,“他的內力受情緒起伏影像好大,好似本身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內力。”

白玉堂摸了摸下巴,“感覺,這內力好像不是他自己練來的,更像是別人給他的。”

“我也有這種感覺,會不會跟他當年在山裡的遭遇有關係?”展昭正問著,忽然,就聽到樓下一陣喧譁。

“會不會查上來了?”展昭緊張。

白玉堂示意他接著吃,自己從窗戶出去了。

沒一會兒,有夥計敲門,“客官。”

展昭趕忙螃蟹藏了,擦擦嘴,說了聲,“進來。”

房門開啟。

幾個軍兵打扮的男人在門口張望了一下,問,“就你一個人?”

展昭點頭。

夥計拿賬本給軍兵看,的確只有殷十二一個名字在上邊。

其實展昭和白玉堂所住的酒樓就是軒轅珀的地方,夥計都是軒轅珀安排的,也沒什麼其他的客人。

幾個官兵拿著畫像進來,跟展昭比對了一下,發現不像,於是收了畫像,又注意到了桌上放著的一塊紅色的牌子。

“哦?原來是進了二十名的武生啊。”幾個軍兵的臉色明顯緩和了不少,對展昭也高看了一眼,客客氣氣就出去了。

夥計幫忙關上門。

展昭託著臉看著螃蟹——又沒胃口了。

這時,窗戶一開,白玉堂又回來了。

展昭心情立馬“呼啦”一下子,好了,“你還沒走啊?”

白玉堂到桌邊坐下,一笑,“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

展昭點頭給他倒酒,“這倒是,他們都查過一遍了,自然不會查第二次。”

展昭心情很好地和白玉堂分了一隻螃蟹吃,另外一隻留給天尊和殷侯。

兩人在房間裡窩了一下午,很快天都快黑了,外邊的軍兵還在尋找。

展昭皺眉,問白玉堂,“他們這樣都找不到你,你明天怎麼再跟軒轅桀偶遇呢?會不會太刻意引人懷疑?”

白玉堂搖了搖頭,“我今天跟夥計說了,我想買一張雪松琴……他可能會在琴行埋伏著。”

“哦……”展昭點頭,“然後你準備去琴行彈那段琴譜?”

白玉堂想了下,還是搖了搖頭,“看情況吧,隨機應變。”

展昭似乎又想問些什麼,不過欲言又止的樣子。

白玉堂湊過去看他,“怎麼了?”

展昭手指頭轉著杯子,嘀嘀咕咕地說,“他軒轅桀記憶裡面的是白靈兒又不是他兒子。”

“然後呢?”白玉堂似乎沒明白。

展昭瞄著白玉堂,“那他萬一拿你當白靈兒了沒當兒子怎麼辦?”

白玉堂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