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你怎麼這麼說自家閨女!

“殷蘭瓷那丫頭也不知道像誰,沒遺傳殷候的輕功,卻變出一身的怪力,那個內力往外洩的時候可嚇人了!”天尊在一旁幫著添油加醋,“陸雪兒那刁蠻丫頭跟她比起來就算溫柔的了。”

眾人都下意識地瞄了白玉堂一眼,似乎是表示同情。

白玉堂正悠然自得地躺著看卷宗,那樣子,完全不緊張。

“不過總的來說蘭瓷還是很講道理的。”殷候覺得將女兒塑造成大魔王的形象也不好,就往回兜了兜,“誰惹到她她才會發飆,不惹她的話她不會主動惹別人。”

展昭也湊過去跟白玉堂說,“不用擔心,我娘可好溝通了!”

白玉堂點點頭,“是啊。”

展昭微微一愣,瞧著白玉堂。

白玉堂笑了笑。

展昭狐疑地瞧著白玉堂的表情,怎麼覺得——這耗子胸有成竹的樣子。

正聊著,白福跑了進來,“少爺,你看這個可以麼?”

白玉堂瞧了一眼,就見白福拿進來的是一盒子的雪蛤幹。

公孫湊過來看了看,拿起一個聞了聞,讚歎,“嗯!是極品哦。”

白玉堂點了點頭,“就要這個吧,多帶幾盒。”

“好嘞。”白福拿著盒子就跑了。

展昭有些不解,“你弄那麼多雪蛤幹什麼?”

白玉堂道,“哦,伯母最近好像有些咳嗽,而且天轉冷了,正好我娘前兩天也說面板幹,給她們帶點雪蛤。”

“哦……”展昭點了點頭,隨後想了想,問白玉堂,“伯母是誰?”

白玉堂笑了笑,“自然是你娘。”

展昭張大了嘴,“我娘咳嗽?”

“也不是咳嗽,可能虛火有點旺吧。”白玉堂端著茶杯無所謂地說,“伯父說她有些上火。”

展昭愣了半晌,問,“伯父是誰?”

白玉堂失笑,伸手摸了摸他腦袋,“自然是你爹。”

展昭不解,“你什麼時候見過我爹了?”

“沒見過,不過信上有提起。”

“哪封信啊?”展昭歪頭,自己總共也就收到他爹孃幾封信,沒提起他娘咳嗽什麼的啊。

“就前幾天。”白玉堂想了想,“哪封不記得了。”

展昭瞪圓了眼睛瞧著白玉堂,隨後,不確定地問,“你們,該不會有書信來往?”

白玉堂點了點頭,“有啊。”

展昭再一次張大了嘴,“什麼時候開始的?”

白玉堂仰著臉想了想,“嗯有一年了吧……”

展昭“嚯”地站了起來,“你跟我爹孃通訊一年了?”

白玉堂點頭,笑,“伯父伯母十分好溝通。”

其他人都默默轉臉忙自己的去了,感覺這邊估計一會兒會打起來,而展昭則是張大了嘴,良久,扭臉瞪殷候。

殷候望天。

展昭驚訝,“外公你也知道?”

殷候搔了搔下巴,“我來之前蘭瓷還給了我一盒紅花茶讓我拿來給玉堂。”

白玉堂點頭,“嗯,我第一次喝這種茶。”

展昭倒抽了一口冷氣,拽住白玉堂,“你們平時寫信都交流些什麼?”

白玉堂想了想,道,“多是講一些你的近況,還有一些有趣的事情。”

展昭微微眯起眼睛,“什麼有趣的事?”

“嗯……總之就是一些小事情。”白玉堂伸手拿茶杯。

展昭按住他茶杯,眯著眼睛,“小事情?比如?”

白玉堂無奈,看著展昭按著杯子的手,笑道,“比如說,某隻貓小時候就是吃貨,三歲的時候為了摘樹梢上的果子竟然無師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