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也不差這一兩日。紅九娘已經先去了;展昭本來想讓天尊和殷候也去;不過殷候還在跟陸雪兒鬧彆扭;不肯去;天尊則是更想去許縣“做夢”。

吃過早飯之後,眾人就先別過易賢,趕路前往許縣。

易賢給眾人派了兩個熟悉地形的衙役帶路,包大人詢問兩人,才知道兩個都是許縣本地人,於是問他倆,許縣是一直就被稱為“夢縣”,到了此處的人都會做夢,還是最近才變成這樣。

兩個衙役都搖頭,說,“以前從來沒聽過,人麼,都會做夢的,誰做夢做瘋了我們倒是沒聽過。不過這兩年的確與以往有些不同,來的人也多了,地方變得有些亂。”

“你們不經常回家麼?”包延問。

“經常回去啊,我三天前還回去一趟看我娘呢,我也不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會做夢。”那衙役搖頭。

“是啊,我爹孃一直住在許縣,都好好的啊。”另一個衙役也說,“貌似是新到的,或者是有一陣子沒回去的人,反而容易做夢,經常出入或者直接就住在那兒的人就沒事。”

眾人彼此對視了一眼,這的確是有些奇怪。如果說以前沒有……那太師二十年前就在這兒做過夢了。可近期有……真的有這麼邪門麼?夢都能夠控制?

趙普好奇地問公孫,“書呆,有什麼藥能控制人做什麼夢麼?”

公孫也撓頭,“我別說沒聽過,以前想都沒往這方面想過……做夢比幻覺還難控制,通常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白玉堂和展昭騎著馬,走在前邊,聽著身後眾人討論。

白玉堂見展昭沒精打采的,不確定他是沒睡好還是有些想家,就問,“貓兒?”

“嗯?”展昭回過神。

“你怎麼了?”白玉堂問。

展昭眨了眨眼,搖頭,“沒……”

白玉堂問,“你今早做的什麼夢?”

白玉堂一個問題問到展昭眯著眼睛皺眉頭……其實他剛才就在想今早的夢呢,為什麼會做這麼一個夢呢?而且夢境裡好真實,最重要的是,展昭發現一個問題!

今早那個夢裡,他看到白玉堂的尾巴和耳朵的時候,就懷疑自己是不是做夢呢?於是他掐了自己的胳膊一下,當時感覺還挺疼的。

而就在剛才,展昭偶然發現自己的胳膊上有一塊兒烏青,他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在那兒撞到了還是碰到了,也沒太在意。可這一路騎著馬趕路,展昭忽然想起來,今早在做夢的時候,他掐自己的時候好像就是掐在了這個位置,於是……為什麼做夢的時候掐到的地方,會痛還會留下痕跡?

展昭還是不太確定只是巧合還是自己多慮了?可問題是為什麼只有他做夢了,其他人沒做呢?

展昭這一路糾結,但是又說不出口,總不能告訴白玉堂,自己夢見他變成耗子精了,還長了兩顆大板牙!

……

眾人有一句每一句地聊著天,很快來到了許縣。

一進縣城嚇了一跳,只見街上人多得跟菜市場似的,而且都是江湖人。

“嚯。”趙普一挑眉,“這跟黑風城附近那個黑縣差不多的感覺啊。”

“黑縣不是西域和中原往來通關的最重要一個驛站麼,人多可以理解。”展昭皺眉看著許縣來往的江湖人,“這怎麼兵荒馬亂的感覺?”

這時,白玉堂輕輕碰了碰展昭的胳膊,低聲道,“許縣應該算是距離紅櫻寨最近的一個縣城。”

展昭微微愣了愣,皺眉。他明白白玉堂的意思,最近去紅櫻寨找麻煩的人不少,那些人總不會露宿荒野吧,自然是盤踞在此處最方便。

“紅櫻谷和紅櫻寨這麼相似……”白玉堂略微有些擔心,“可別到時候惹出麻煩來。”

展昭皺眉,又偏巧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