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還是轉過頭,看了一眼剛剛第二聲響起的方向。

我記得聲音是在投影儀方向響起的,在我視線看向投影儀的時候,發現聲音並不是其他什麼東西發出來的,而是投影儀的鏡片,居然碎掉了。

我咧著嘴,心中的壓力再一次的增大。

‘媽的!我真是煞筆啊!摸什麼嘛!去摸!’

想到這裡,我一邊朝著樓梯的位置快步走去,一邊不停的甩著自己剛剛摸皮幕的手,似乎只要是將手甩掉了,我犯的錯就可以結束了。

很快,一窩蜂的人集結在了三樓。

我,陳宏明,那名男子,站在吳警官的身邊,而那名男子此時正給吳警官說這個事情:“老大!他!把經脈透視器給搞爛了!!!”

吳警官原本不知道是什麼事情,還笑著看著我們,而且在第一時間看到這名男子的時候,還微笑著對他說:“小鄧啊,忙完了撒?”但是在聽到經脈透視器被搞爛了後,臉色一變,直接瞪著雙眼,抿著嘴看著我。

.我看著吳警官的表情,心臟居然開始砰砰砰的跳了起來,口中不自覺的說了一句:“內個,內個,我陪一個嘛!”

“啥?!”名叫小鄧的人,在聽到我說出這句話之後,居然笑出了聲,然後又嘲諷似的對我說道:“你知道那些東西是怎麼做出來的不?”

我點了點頭:“知道,陳兄給我說過。”

小鄧將視線看向了陳宏明,撇了撇嘴:“他知道個錘子,可能他說的對,但是,你知道這東西的工藝有多複雜不?經脈透視器在整個天朝,只有三臺,主要是材料十分的不好找,人皮其實有點關係,加上給點錢,都有自願捐贈的,但是你要知道,這裡面的細節,多到嚇死人,你陪,你拿什麼陪?!”

“嘿!你個龜兒子!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衝?!”可能是覺得我受欺負了,二師兄不管三七二十便直接從人群中鑽了出來,碩大的身軀,直接在心中讓我覺得自己十分的安全。

而二師兄在衝出來之後,正面對著小鄧,雙手叉著腰,氣勢洶洶的再次說道:“那個,什麼,什麼透視器?來,你說怎麼做的?勞資直接給你做一個,有啥難得?”

其實雖然我心裡是有點發慌,但是回憶起陳宏明給我科普的方法,我覺得其實好像又沒那麼難,如果真的懲罰會很重,我還真願意試一試做一個。

想到這裡,我緩緩將身體從二師兄的身後探出來,微笑著對小鄧再次說道:“我,我試試,能不能做一個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