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膀,一手拉近彼此間的距離,在蒼夕錯愕的眼神中,狠狠地吻上了他冰冷的唇。

“為什麼要躲開?”語姿眯著眼,純澈的眼眸中閃動著危險的神色:“是不是嫌自己變髒了!可這有什麼關係,我對此可並不怎麼在意呢!”

蒼夕猛的推開語姿,神情有些狂亂而不安,大吼道:“就算你不在意又怎麼樣?你不是最在意我是不是你一個人的嗎?你不是最在意我是否乾淨嗎?現在我已經變得汙濁了,你為什麼還要站在我身邊?是來侮辱我,還是來表現你的大肚!”

語姿冷笑:“我不是也被那幾個畜生玷汙了清白嗎?可是那又如何!不管發生了什麼地球照還不是樣再轉,時間還不是一點點的再過!如果永遠都只沉浸在過往的痛苦中,那麼蒼夕,你將永遠也跟不上我的步伐!你將會被我狠狠的拋棄!我從來都不收,無用之人!”

聽著語姿尖銳的話語,心尖疼痛不已,但是又有這麼一絲淡淡的甜蜜。那一絲的甜蜜是因為她的不在意,也是因為她對他的在意!

“給我好好的洗個澡!”語姿忽然拉近兩個的距離,嬌小的身子緊貼在他的身側:“我要你,除去她的味道!今後的你,只屬於我!”

霸道的宣言讓蒼夕忍不住想要微笑,但是笑意還未及眼底的時候,人就已經被語姿推入水中。隨後蒼夕看見一道赤白的身子圍住自己,與自己一起沉入水底。

“碧落黃泉,有我陪你!”

—————————————————————————————————————

落安城的一間客棧裡突然飛進一隻白色的鴿子,原本在桌案邊奮筆疾書的女子眉眼一抬,蹙眉看向落在窗沿上的白色鴿子。

擱下手中的筆,女子一挽裙角向窗沿走去。

拿下鴿子腿上繫著的竹管,從中拿出了一張紙條。大致瀏覽了一遍,秀眉微蹙,抿了抿唇,似乎做出了什麼決定,轉身離開了屋子。

子沉自從與語姿分開之後,便一直隨雲使趕往聽雨樓的總部。對於他們兩人來說,自是巴不得早日趕到聽雨樓,尤其是雲使歸心似箭,恨不得一下子就飛到聽雨樓總部。但是九王爺以及王妃似乎不大願意走的太快,一路上都以各種理由為藉口在不同的城鎮中小住了幾日。外加曼若巧很喜歡遊,所以原本不快的速度,就變得更慢了!

於是乎一群人一路上游山玩水,散散漫漫,原本半個月便可到的路程,一行人整整走了一個多月,才走到太虛山附近的落安城。這種速度讓原本就脾氣爆裂的雲使每天早晨都咬牙切齒,恨不得打昏了這群人,一起扛回樓裡。

“王子沉,我們到底什麼時候動身離開這裡!”雲使有些不耐的靠在窗沿邊,有些憤憤的說道。要不是樓主下了死命令要自己保護他們,雲使還真想拍拍屁股走人。

子沉放下手中的茶盞,眼角帶著少許的憂愁:“雲使,不是說我不想離開這裡!而是家父,家母不同意過早的離開!如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望雲使能夠見諒!”

面對如此彬彬有禮的回答與賠罪,雲使也不好多說,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誰讓我接了樓主的諭令,要不然我絕對是不會來的!”

說道語姿,子沉眼中的憂慮更深了一層:“最近總是有些心緒不寧,好像會出什麼是一樣。”

雲使臉色一沉,道:“不會的!”

話正說到此間,子沉便聽見了一陣篤篤的敲門聲。

“子沉,我可以進來麼?”門外是曼若巧輕柔的聲音。

子沉無奈:“進來吧!”

曼若巧推開門,看了一樣倚在視窗的雲使,咬了咬唇道:“哥哥那裡傳來信件,說是聖語姿出事了!”

此話不說還好,一說雲使和子沉差點都跳了起來,異口同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