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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誦。

“這句話說得太快了，明顯是事先準備好的，慢一點，稍微猶豫一點。”

“別結結巴巴的，表現的高興一點。”

“強硬一點，你才是無限恐怖的作者。”

“喂，不暴露身份的理由，你當初不是對我說得很溜？”

“好吧，休息一下。”

“鄒辰，算了吧，我看到這個緊張。”指著影片鏡頭。

“這簡單。”鄒辰撥弄一下鏡頭。當下那個黑漆漆的東西就變成了一朵顏色刺目的小花。頗有姜昊平時園藝作業的風格。“這樣如何？”

“好點了。”就好了一點點。

“放輕鬆，就當是網友聊天。你平時在群裡和論壇不是說得不錯嘛。”

“那是兩回事。”

“差不多，大多數讀者的言論是在這裡的，就和普通群裡發話一樣。”拿出塊寫字板來，劃上了幾個方塊。最大的一個方塊是螢幕，姜昊的影像就在這裡，而姜昊左邊被分成兩塊，期中一塊小的，是被選中的讀者的語音，下面則是其他讀者打字上來的留言。

“我怎麼選呢？”他一定要選一個看起來順眼的，如果馬甲是固定的，他一定在論壇裡先挑好人，專門挑幾個平時論壇裡面最好說話的。

“一般是電腦隨機，你也可以指定旁邊留言的人來進行下一個提問。”

“那就好。”姜昊打算去論壇呼籲，大家都用常用馬甲。越想越美的他，自然忽略了鄒辰憐憫的眼神。

鄒辰自然知道姜昊打什麼主意。只不過，到時候最少幾百萬的人在那裡留言刷屏，速度極快，姜昊還要專心回答問題。點中自己看得順眼的讀者的機率根本是小了又小。

不過就讓他抱著希望吧。

就在姜昊他們接到閔一凡通知的第二天，姜昊收到了X網的“祝賀”告訴他被選中了。根據抽籤順序，他被安排在大年初三。問他有問題不，沒問題，他們就釋出公告了。有問題……

可以商量，保密什麼的都可以。但是如果是不願意接受的話，也行，他們尊重各人選擇，只不過來年的推薦，沒你份了。

X網不缺你這麼一個不樂意和讀者交流的。

當然，後面這幾句威脅意味濃重的話是姜昊翻譯出來的，人家的正事的邀請函可是十分官方的。還是中英文兩種版本。

“它威脅我！！！”

“就含義和本質來說……他說得沒錯。允許你隱藏身份，只是和讀者面對面說幾句你都不願意，傲成這樣的作者……”誰稀罕。

“我本來以為還有好幾天的。不是大年初七？”

“今天是小年夜，還有四天。”誰說過年初七了？

“明天就大年三十了吧，我去準備大餐。”

“給我回來，把這段背出來，記得語氣。”

％％％％％％％％％％％％％％％％％％％％％％％％％％％％％大過年，兩個就在調/教與被調/教中度過。不過年夜飯姜昊還是很滿意的，鄒辰特地訂了姜昊念念不忘的那家六星級酒店大餐。

酒店的飯菜自然是大廚做的，而不是機器做的。現在訂餐也沒有以前那樣，非得提前半年預訂而且數量有限。因為現在的保鮮保溫技術相當的好。大廚們完全可以早作準備。

“哎呀，小昊憔悴了不少啊，鄒辰太努力了。”閔一凡一來就帶著一語雙關的曖昧。

“我背下來了，我真的背下來了。”最近只會說這句的姜昊。

“怎麼這麼晚才來？”

“你們兩個翹家，我們家還要過年呢。”他大年初二就趕過來已經很夠意思了。“姜昊他們家倒是算了，只要有藉口，姜昊在不在都一樣，你呢？你們家竟然不好奇。”他之前有聽鄒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