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中罷了?”

李涵冷冷道:“不錯,可是武神陸天鳴,已經不能算是人間的人。”

杜風一語不發,李涵頓了一頓道:“最後警告你一句,如果你虧待了丫頭,小心被天雷殛到。”

這句“天雷”很顯然意有所指,杜風俯身把簌簌發抖的楊零扶起,心裡想起自己那個只會添亂

,搖頭道:“似乎女人都很喜歡管這種閒事。”

李涵大聲道:“像你這樣的戰鬥兵器當然可以什麼都不管!當年我父親就是因為顧及的太多,才會輕易就輸給你。不過現在他的女兒長大成人,他已經百無牽掛。”

她的聲音逐漸低沉下來道:“杜風,我父親現在也把自己當作戰鬥兵器,到時你就會知道雷神的威力到底有多強,你贏了雷神,只因為你是一具無情無慾的戰鬥兵器而已,沒什麼可自豪的。”

杜風冷冷地道:“我不是戰鬥兵器,我的妻子二十年前在仙界前灰飛煙滅,二十年後我還活著,就是為了讓仙界也嚐嚐灰飛煙滅的滋味。”

他的語音依然是冰冷無比,李涵卻可以聽出,杜風幾乎是運足全身勁氣才說出了這句話。說到最後一句時,那種刻骨的仇恨感和強烈的懷念感滲人肺腑,甚至將自己心中對他那股強烈的仇恨都壓抑了下去。

李涵張了張小嘴,卻湧起一股莫名的同病相憐感覺,一時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只是淡淡道:“是嗎?那你能收起那支笛子麼?”

銀色音符化作無數小在湖面上游動。李涵冷冰冰地道:“戰鬥兵器只會殺人,你可以在不殺唐情的狀態下收起那支笛子麼?”

杜風一言不發,李涵話裡的挑戰意味表露無遺。

這恐怕是他破繭以來,所遇到最大地挑戰,那支詭異的能夠將七星級古武者視如無物,以杜風目前的能力,要在不損傷對方的前提下收服笛子,的確是相當不容易。然而他只是淡淡道:“可以。”

雷電光氣聚成的龍冉冉升起到雲層中,下方的湖面。看起來也只剩下巴掌大小。李涵搖頭道:“這不算是約戰,如果你做不到,不用勉強。”

她的話音猶然未落,杜風已經由半空中一躍而下,墜入湖中。銀色的湖水中,頓時濺起無數燦爛地銀色水花。

以李涵的目力可以清晰看見,就在杜風墜入銀色湖水中後。那些狀的銀色音符,每一粒都長出了尖利的鋸齒。像食人魚般群起而攻之,一口咬住了杜風。將他拖入了湖底。

湖面上湧起紅色的水霧,水底的銀色音符聚成了一條大鯊魚,拖著杜風快速遊動。李涵搖搖頭,心想杜風的天縱體質無論如何趕不上銀色音符地吞噬速度。再不過片刻,就會被啃成一具白骨。

就在她考慮是否要出手援救時,心神微分,水面下的魚狀陰影。突然間就擴大了好幾倍。

李涵咦了一聲,水底下似乎又出現了一條大魚,反過來將銀色音符聚成地大鯊魚一口吞了下去,隨後在水底快速潛行。整道湖面上不斷湧出炮彈般的水柱,猶如一條巨型鯨魚正在湖底潛行一般,水柱威力直達,連從上空幾百米直落地瀑布,也被水柱逼得逆流而上。

蕭劍的劍形煉器載著他飛了上來,李涵將手按在他的肩頭上,將氣流輸入他的身體,低聲道:“你傷得很重。”

蕭劍苦笑道:“作為黑桃A,我該照顧好他們地,我沒有盡責。”

李涵微微搖頭道:“李寒大人命令我轉達,他很感謝你們,保護了黑桃O

她燦若晨星的雙眸裡隨即閃出一絲晶芒道:“不過從今天起,你們不用保護她了。”

蕭劍啞然道:“我們的能力的確有所不足。”

李涵淡淡道:“我們始終無法透過唐情找出其餘基地地位置,與其如此,不如把她移交給某些能將北冥神功也破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