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酒一喝完,毛瑀便迫不及待的又幫他斟滿,“你真是愛說笑,我能對你做什麼壞事?”

奇怪,眼看二十秒都過了,他怎麼還沒昏倒呢?

毛瑀開始覺得很熱,一股熱氣悶得她很難受,屋裡的空調像忘了開一樣,熱得讓人受不了。

解開袖釦,她把袖子捲起,還是覺得非常悶熱,於是又解開衣領的扣子。

“你屋子裡的空調沒開嗎?”轉身,她搖搖晃晃的走過去調整冷氣空調,把冷度調到最強,接著她走回來時,發覺自己腳步嚴重不穩。

她醉了嗎?

不可能啊!以往她都能臉不紅、氣不喘的喝上個三、四杯。

見她腳步不穩,江赭放下手裡的酒杯,過來扶她。

“你還好嗎?”

這個壞丫頭,到底在酒裡下了什麼藥?

喝了那杯加料酒的她,走路歪七扭八,連沒喝到加料酒的他,都覺得渾身熱氣擴散。

“我……還好……”

以往的毛瑀會一把推開他,死也不肯接受他的扶持。然而現在的她,卻在兩人的手相觸的剎那,感受到強烈的電流在兩人間流轉。

“毛瑀,你到底在酒里加了什麼?”

江赭也感覺到了,當兩人肌膚相觸的剎那,一股強烈的渴求流轉全身,最後集中在小腹下的某個點上。

他的汗水沿著寬闊的額角,一點一滴凝聚,緩緩滴下。

“我、我哪有加什麼?”腦子開始混沌,毛瑀仍嘴硬的說著。

一身柔弱無骨似的身子,此刻卻拚了命的往江赭的懷裡倚,她雙臂似藤蔓般緊緊攀上了他的頸項,她甚至把巧臉移了過來,眼看嫣紅唇瓣就要印上他的。

“該死的!”江赭低咒一聲,若他還是個正人君子,就該捨棄這個吻。

她不知道,她現在的模樣有多該死的誘人嗎?

尤其在一個渴望了她許久的男人面前,她這樣媚誘的動作簡直就像在點火一樣!

紅唇已近在咫尺,江赭強抑著體內的聳動,“毛瑀,你到底在酒裡動了什麼手腳?”

若再繼續下去,他肯定無法把持得了自己。

“我沒有、沒有。”她搖搖頭。

天哪,她的腦袋怎會越搖越暈,越暈就越……

她雙手不自禁又攀了上來,這次進攻到他的後腦勺,指腹穿入他髮間,欲將他的頭往下壓。

“還說沒有?你瞧瞧你現在變成了什麼模樣!”江赭氣得大吼,他就快把持不住了。

“我哪有變成怎樣?”

她以前怎麼從沒注意到,被他包在直挺襯衫下的肌肉,竟是那麼的健美,那麼讓人感到亢奮。

“還說沒變!”江赭又吼,“我就老實告訴你好了,你喝下肚的是你自己加了料的那杯酒。”

抓下她調皮作怪的手,他把她的手反箝在身後。

“啊!也就是說,你沒喝?”毛瑀恍然大悟,但她腦子早已糊成了一團,體內竄燒的熱氣讓她無法再去思考怎麼辦。

“是的,我沒喝。”

但,有問題的卻不只是她。

再也忍不住體內的騷動,江赭探出空著的一手,輕輕撫上她小巧嫣紅的臉蛋。

毛瑀渾身都在顫抖,不知是因為他手指的撫觸,還是因為體內竄動的血流。

“如果是我喝了的話,那現在我應該要昏睡過去了才對啊!”

除非……

啊!她尖叫了一聲,難道是拿錯藥了?!

“你打算把我迷昏?”

江赭的眉心皺了起來,但動作卻是出其不意的溫柔,他撫過她的頰靨,撫過她的貝耳、頸項,再接著往下……

“是又怎樣?”